蕭白舔著臉埋在夫人懷裡,一邊含糊不清的解釋道:

“開車便是駕車的意思,弟子在凡間曾經當過行車馬伕,車技還行。”

玉壺雲首輕搖,強壓住身體異樣、臉上暈紅,話鋒一轉:

“陰陽師教你御劍踉踉蹌蹌,我教你御劍便能學精,這是什麼道理?”

蕭白忽然抬頭,很認真的說:

“這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玉壺一聲嘆息。

雖然知道是半真半假,但從蕭白口中說出來,總讓她聽的莫名舒適。

“我已經答應掌門,十日後將舉行納侶巡宗禮,如果你只是學會御劍,這一關恐怕很難過去。”

不同意,不拒絕,也不解釋,而是另開話題——從剛才長老與暮昀的對話中,蕭白就摸清她的說話套路了。

至於納侶巡宗禮,還有十日,以自己一日千里的進度,問題不太大。

看樣子,長老也想幫他升級。

“那要怎麼做?”

蕭白弱弱的問。

玉壺道:

“你須在十日之內煉氣,以證明體質特殊,天資過人。”

十日煉氣?

蕭白心想,若是真能做到十日,也未嘗不能煉氣!

便一本正經道:

“以我天資,想要十日煉氣,不止要御劍有術,還須御妻有道,每日雙休配合丹藥果腹,或能成功。”

玉壺一怔,心想這種話你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說出口的?

“每日雙休,遠遠超出了我的治療計劃……你到底是想佔我便宜,還是真覺得自己能十日煉氣?”

“兩種成分都有。”

蕭白選擇全都要。

再一次的,玉壺沒有當即應承,又轉移話題道:

“你見到暮昀了嗎?”

蕭白在溫軟的懷中點了點頭。

“見到了。”

玉壺問:

“你覺得她怎麼樣?”

蕭白一怔,感覺氣氛不對勁。

“什麼怎麼樣?”

玉壺問:

“她身上有沒有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