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小溪一眼,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沒事,你幹嘛拉我。

小溪斜了他一眼,在他腰上擰了一下,不管擰沒擰疼,反正長風咧了一下嘴,還假模假式的,伸手揉了揉被擰著的地方。

讓小溪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又一臉淡漠的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對著臉都憋紅了的白嘯說道:“你說只要我們去把你們那裡的獸人,傷口治療好。

只要你們能做到的,都能答應。”

白嘯感覺哪裡不對:“……”他好像說的是都可以商量吧。

不過在他看向一臉不耐的長風時,也許太怕他們反悔了,於是急忙點了點頭:“嗯嗯,你說的沒錯,只要我們能做到的,就是……都能答應。”

這下小溪高興的笑了。

小溪的容顏不笑就是可愛萌萌的,只要一笑起來就像陽光一樣明媚的讓人不敢直視。

她這一笑直接看呆了,焰和白嘯。

這兩個高傲的雄性,都快要三七八的老獸崽了,只因為不想將就,這麼多年都不願意隨便找一個雌性結侶。

這一下長風是真的怒了,等焰和白嘯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身上一層冰霜,而且他們還不能動了。

小溪看見兩人身上掛著的冰碴子,又在長風的腰上扭了一下:“我有正經事要說,怪冷的,快把冷氣收了。”

長風這才把散發出去的寒氣停了下來,把小溪拉到了自己臂彎處。

烈日當空,焰和白嘯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自己血液又重新流動,這才動了動身體,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兩個人都神色莫測的看了長風一眼,恐怕這個獸人,也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招惹的。

不過這個雄性也太小心眼了,他們兩個都從小溪的身上聞見,她的身上只有這個雄性的氣息,說明這個雌性只有這一個獸夫。

愛美之心,雄獸有之,他們兩個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心裡也有那麼一點點想法。

可是在這個小雌性非常稀少的獸人大陸,自然法則裡也是允許雌性和多個雄性結侶的,他們有這種想法,也沒有錯呀。

長風可不管他們這種想法有錯沒有錯,小兔子說過,她這一生只要他一個雄性,這句話他當真了。

自己也沒打算讓小兔子反悔過,誰要敢覬覦他放在心尖上疼寵的小兔子,他就要讓誰嚐嚐冰塊碎裂的感覺。

小溪站在長風的身前,看著白嘯說道:“我可以去給你那裡獸人治療傷口,但是你們必須,每天派一百個獸人去給我幹活,時間是一個月。”

長風聽到小溪說到這裡,已經明白她要做什麼了,然後勾起了唇角,悄悄的拉住小溪的一隻手,聽著她繼續說。

“在幹活期間,我們會管他們的吃喝,你們願意嗎。”

白嘯聽小溪說的話,驚訝了一下,這可比白供應他們這麼多人喝半個月的水,划算多了。

而且他們不僅給居住在他領地裡的獸人治療傷口,還給去幫忙幹活的獸人,供應吃喝,這個事情左右想都是他們佔便宜。

而且這麼多人在這裡聽著,白嘯也不怕小溪和長風他們誆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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