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溪沒有讓阿生的家人在山洞裡看著她做手術,而是全部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因為怕做手術的時候阿生亂動,她讓長風把他綁了起來。

又讓長風和擎蒼按住別讓他亂動,在答應給阿生做手術的時候,就給他吃了兩顆特效的止疼藥,其實在現代做手術都是注射麻醉藥,小溪也不知道這兩顆止疼藥管不管事。

小溪用手術刀在右下腹割開了一個小口後,找到了那個叉腸,就知道自己沒有判斷錯,這個年輕獸人的確是闌尾炎。

也許是止疼藥起了作用,也可能是他疼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力氣了,還有就是獸人本身就特別能忍疼痛,反正不管什麼原因,他在手術中沒有大幅度的掙扎,給小溪省了很多事,手術也順利的完成了。

在外面等待的阿生親人,焦急的朝做手術的山洞裡張望著,他的親身父獸,跪在地上雙手合在一起祈求著獸神的保佑。

做完手術後小溪把醫療用具消毒後收了起來,這才讓長風把他的家人叫了進來,所有人合力把手術後的阿生挪到了炕上休息。

這時候的時間已經是半夜了,長風讓一臉疲憊的小溪回去睡覺,他留下來觀察阿生術後的情況,如果有什麼事就去喊她。

這個時候她留在這裡也沒用,於是點了點頭回到自己居住的山洞裡休息去了。

原本想要上前瞭解情況的平,被長風攔了下來,清冷冷的看著他,“手術已經做完了,他只是暫時性的暈了過去,只要今天晚上不發燒,他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了。”

平聽見長虹說的話沉默了下來,默默地走到了火炕邊看著阿生蒼白的臉。

這一夜長風隔一段時間就會起來,檢查一下阿生是否發燒了,直到天矇矇亮小溪過來後,看見他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才心疼的讓他過去睡一會兒,這裡她來看著就行了。

長風沒有堅持要留下來,他知道這會兒讓小溪回去睡覺,她也睡不著了,於是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山洞裡去休息了。

小溪摸了摸阿生的額頭,並沒有起熱,看來這一夜是平安的度了過去,這讓她有了新的發現。

按說她給了好幾個雄性獸人都做過手術,包括擎蒼和大河,但是除了幼小的鳳淵就沒有一個做完手術後發過燒,這難道是獸人的體質好。

小溪想到了做手術的時候,獸人的面板結構是和人類有一些不一樣,他們裡面的肉更加緊緻,外面的面板更加粗糙,手術後傷口也比人類恢復的要快。

這些發現更加強了小溪的一個決定,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給這些獸人用西藥,不能用現代的這些化學物,去破壞這些獸人身體裡的優良基因。

阿生的父獸哥哥們看見小溪和長風兩個人這麼負責任的一夜沒睡,心裡都十分感激。

昨天晚上擎蒼是在外面的棚子裡鋪了一張獸皮睡的,天剛亮的時候就準備出去打獵,結果阿生的兩個哥哥也跟了去。

畢竟讓人家給自己弟弟治病就算了,不能再讓人家管他們幾個人的伙食。

於是兩個老實的獸人,就跟著擎蒼一起去了遠處的森林狩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