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別鶴跟著夫人的貼身女婢,快步來到江府內堂、

此刻內堂當中,江玉燕楚楚可憐的跪在地上,在她面前,丟著一塊靈位尊牌。

“哼,一個野種而已,真當自己是江家小姐了?”

在江玉燕對面,正堂椅子上,坐著一個神情刻薄的老婦人。

這老孃們,便是江別鶴現在的妻室,東廠傳旨太監劉喜的乾女兒!

“夫人饒命,玉燕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江玉燕眼神驚恐的盯著江夫人。

今天是她孃親的忌日,她本來是想拿出靈位來祭拜一下,卻不想被夫人派來監視她的女婢發現,告到了夫人這裡。

“掌嘴!!”

江夫人聽了江玉燕的話,非但沒有消火,反而橫眉倒豎,指著地上的江玉燕說道:“我說過的話你忘了?在江府沒有什麼玉燕,只有小狗!!”

另一名江夫人的貼身婢女直接上前,掄起手掌就朝著江玉燕的俏臉上扇去,力道十足!

啪……

好在,不等這婢女的手掌落下,便被趕來的江別鶴攔下。

“夫人,這又是何故?”

江別鶴雖然擋下了婢女的巴掌,卻看向夫人的時候,一臉的祈求之色。

“哼!”

江夫人上前一步,用腳踢了踢江玉燕面前的靈位,冷聲說道:“這個小雜種,居然敢在江府祭拜這個賤人,本夫人就是要教訓教訓她!”

說完,轉身看向江別鶴,不屑的道:“怎麼……你不樂意?”

江別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玉燕,隨即對著那悍婦說道:“婦人啊,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私藏這塊靈牌,就是犯了我的大忌!”

江夫人盯著跪在地上的江玉燕,冷笑著說道:“給我砍碎燒了!!”

江玉燕聞言,立刻跪趴上前兩步,將孃親的靈位死死的抱在懷中,眼神祈求的看向一旁的江別鶴。

在這個世上,這一塊靈牌是她對孃親唯一的念想了……

可讓江玉燕失望的是,她這個名義上的爹爹,此刻卻眼神躲閃,根本就不敢直視那悍婦!

“拿柴刀來!”江夫人冷冷的道。

貼身婢女立刻轉身出門,不消片刻,一柄鏽跡斑斑的柴刀便扔在了江玉燕的面前。

“怎麼?還需要本夫人親自動手?”

江夫人眉頭一挑,朝著跪在地上的江玉燕呵斥道:“自己砍!!”

“唉……”

一旁的江別鶴只是撇過頭去,微微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