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皇上現在昏迷不醒,大皇子就要擅闖御書房,您可得攔住了。」

「明明是你謀害父皇和母后,本皇子帶人來救駕,你還想倒打一耙?」

聽著大皇子的顛倒黑白,蘇軼昭沒有著急辯解,

現在的情形如何,相信臨安侯自有分辨。

只是臨安侯就真的值得讓人相信嗎?要是臨安侯有二心,那該怎麼辦?

想到相思,蘇軼昭有些懊惱。要是相思在,就能回去搬救兵了。

「大哥!父皇還在昏迷之中,你就帶兵闖入御書房,這是幹什麼?」

突然一道大喝響起,這是四皇子的聲音?蘇軼昭心中安定了不少。

倒不是覺得四皇子有多厲害,或對皇上有多忠心。

還有四天就是立儲大典,四皇子馬上就是儲君了,他沒必要再生二心。

「老四,其實你心裡巴不得父皇歸西吧?你真是好手段啊!將咱們這些兄弟一個一個除去,你就是最後的贏家啊!」

大皇子看著趕來的四皇子怒不可遏,原來最歹毒的是老四。

「臨安侯,老三的死與老四脫不開關係,他將老四的死嫁禍給了老五,這是一箭雙鵰。最後獲利的是他,你不會傻得還為他賣命吧?」

大皇子見四皇子帶來不少兵馬,並且還與臨安侯合謀起來,於是挑撥離間道。

「你血口噴人,三哥不是我殺的,但也不是老四殺的,殺他的另有其它人。」

四皇子冷哼,他不過是算計,但絕對沒有殺害其他兄弟。

他知道父皇最痛恨的就是兄弟鬩牆,明爭暗鬥可以,但不可以傷其性命。

蘇軼昭正聽得起勁,突然皇后嗚咽了兩聲,似乎是有話要說。

蘇軼昭原本不打算理會,可皇后一直在嗚嗚地叫著,她只能上前拔開皇后嘴裡的布條。

「蘇軼昭,只要你為本宮效命,那本宮便許你榮華富貴。」

這是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了?

蘇軼昭冷笑,「我救駕有功,一樣可以得到榮華富貴,免得您最後覺得下官是牆頭草,事後過河拆橋怎麼辦?」

「本宮可以立下誓言,甚至立下字據。你若輔佐大皇子,助他登基,那就封你為長安侯,你覺得如何?」皇后繼續引誘道。

蘇軼昭笑了,「娘娘,您忘了,下官是文官,出自翰林,可不是勳貴。一個爵位,若無半點實權,要來何用?更何況這是您允諾的,大皇子可沒答應。」

皇后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這個小兔崽子,真是油鹽不進。還誓言呢!騙小孩子啊?

「你效忠於皇上,卻不知皇上根本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皇后冷哼道。

蘇軼昭有些詫異了,就算夫妻感情不好,但也沒必要這樣吧?

「你還不知,皇上並非繼承正統的人選。先帝駕崩之前,留有遺詔,繼承大統的人可不是當今皇上。」

皇后臉上滿是決絕,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撕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