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太爺頗具威嚴地看了三人一眼,就這麼給他們禁了足。

額......蘇軼昭還真想會會那孟氏子弟來著,誰料計劃趕不上變化,而老太爺他們竟然不准他們出府了。

蘇軼梁率先提出了不滿,“二叔祖,之前大哥下場時,您也不曾對他這般約束。咱們自有分寸,無需如此吧?”

對於這個守在族中的二老太爺,其長子不過是個外放的同知,他心中便沒了多少恭敬之意。

雖說即將要下場,多讀書也是當然,可他不喜被約束,不願意出去和被約束不能出去,那自然不同。

二老太爺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少年,他記得這應該是程遠的嫡子吧?

程遠之前對個庶子教養地這麼好,怎麼這嫡子卻教養地四六不懂,不敬長輩呢?

對於蘇軼梁的衝撞,二老太爺心中很是不滿。

就連你老子到了老夫面前,也得尊敬順從,你個小輩,居然還敢頂嘴?

“怎麼?你有要事要出府?難道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考試嗎?”

二老太爺語氣中夾雜著威嚴,面上已是表露出不滿之色。

蘇軼昭搖了搖頭,這蘇軼梁何必要去與二老太爺他們過不去?這位二老太爺可是固執得很,身為晚輩,肯定只有吃虧的份兒。

當初蘇文卿不過是一句:二叔勞累這麼多年,不如找人代勞!

此言就讓二老太爺十分不滿,還去信給蘇錦荀告了狀。

為此,蘇錦荀只能答應給族中添置了一些族田,這才擺平。

“二叔祖,小六這才是第二次回祖地,約莫是想出去見識一番。不過考試在即,咱們就聽您的。等考完再出府,也是使得的。”

蘇軼珏怕蘇軼梁再說出什麼頂撞的話來,於是連忙道。

這位六弟的性子和四叔一樣,隨性得很,真是令人頭疼。

二老太爺冷哼了一聲,而後又道:“從今日開始,你們三人不許出府。若是有要事,就使人來給老夫稟報,得了老夫准許,才可出府。”

二老太爺說著,又想到了蘇文卿。

“程遠呢?怎麼一大早過來,就沒看到他的人影?”二老太爺向一旁候著的忠伯問道。

“回二老太爺,老爺今兒一大早就出去訪友了!”忠伯恭敬地道。

他能說昨兒晚上老爺就出去訪友,直到現在都還沒回府嗎?

不過老爺的身板還真不錯,舟車勞頓這麼多日,居然還有心思出府會友。

蘇軼梁等二老太爺他們走後,頓時氣呼呼地甩袖回了院子。

蘇軼珏見狀搖頭失笑,“六弟還真是性情中人,不過二叔祖他們也是為了不讓咱們分心,咱們也只能接受這番好意了。”

蘇軼昭點頭,“既然如此,那這幾日還是在府上專心讀書,為縣試做好準備吧!”

她說完就朝著蘇軼珏拱了拱手,準備回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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