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不該問的事別多嘴。”日向天府淡漠道。

日向未來怔然,本著對父親的瞭解,他感受到日向天府這副口吻正是心情不佳的表現。

難道是使者團和木葉的談判程序並不順利?

可砂隱村謀奪日向一族的白眼是不爭的事實,怎麼會不順利呢?

日向天府沒讓兒子胡亂猜測下去,打斷道:“你帶日足和日差去宗族祠堂供奉先祖,這幾天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回來。”

“呃……好。”

日向未來雖然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可本著對父親大人的敬畏,乖乖服從,帶領兩個兒子走出府邸。

日向天府則坐在院落的涼亭中,眺望天邊月亮的身影,平靜的臉色沒有顯露出任何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被日向天府眺望的月亮代替白天時的太陽,散發出朦朧光輝。

一位佩戴狐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推開府邸大門,掃一眼涼亭裡的日向天府,隨即收回目光前往內宅。

“過來。”

日向天府忽然道。

日向零頓了頓,轉身朝涼亭走去。

“加入暗部感覺怎麼樣?”日向天府將視線落到女兒身上,問道。

日向零詫異,她好像……從父親的語氣裡聽到了一點點關心?

是因為我昨天保護了日足和日差麼。

“感覺很好,比在家族裡好多了。”日向零不冷不熱道,心裡的異樣情緒迅速消失。

如果是以前父親對她表達關心,日向零會很激動,可現在的她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這種可有可無的關心。

自從六歲那年,日向天府給她打上籠中鳥以來,日向零就沒有再把他當成父親,而是視為一位陌生的長輩,反正他也沒有把自己當作女兒看待過,反正從小到大他的眼裡一直只有哥哥。

“會比家族更好嗎。”日向天府喃喃重複一遍,隨後吩咐說:“把面具和護額摘下來。”

日向零皺眉,父親今天和她說的話,已經比過去一年說的話加起來還要多了。

她摘下狐臉面具,猶豫片刻,又將忍者護額解下,一道青色猙獰的符咒印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日向天府雙手結起術印,一記柔拳法拍向女兒腦袋,日向零措手不及,被日向天府一掌徑直拍中額頭,頓時發出血肉炙烤的“滋滋”聲響,伴隨著煙霧升起。

片刻後,日向天府收回手掌。

日向零隻覺得那道一直以來束縛住自己的枷鎖消失了,伸手摸了摸額頭,觸感光滑細膩,沒有半點咒印留下的痕跡。

她頓時不可思議睜大眼睛:“你把我的籠中鳥解除了?”

日向天府點點頭。

日向零心情瞬間澎湃無比,擺脫籠中鳥是她最大的夢想,她本以為她會被籠中鳥束縛到死,萬萬沒想到父親竟會親手幫她解除!

一定是因為自己昨天擊斃砂隱村的上忍,讓父親對自己的觀念發生改變!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