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身體瞬間弓成蝦米狀,猶如斷線的風箏般倒射飛掠出七八米。

【受到重擊:氣血+35,防禦力+23,傷痛15……】

“爽!”

渡邊險些發出呻吟,綱手打的越重,他便越是覺得舒爽,氣血在他體內旺盛的彷彿烘爐,將他肌膚印染的寸寸通紅。

圍觀的眾人統統譁然一片。

綱手這一拳絕對是下了重手,把人打飛七八米,這還得了?!

自來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如果是他被綱手這樣暴捶,肯定得好幾天下不來床。

“殺人而已,幹嘛搞的跟切磋一樣……”自來也喃喃說道。

“!”

大阪流川嚇一跳,擔心渡邊被打壞,連忙衝進現場攙扶他,渡邊卻不等他靠近,就自己拍拍灰塵站起來。

“渡邊……你沒事吧?”大阪流川遲疑問道。

“沒事。”

渡邊深吸一口氣,他非但沒事,身體反而不要太健康舒服。

他找到了變強的路,沿著這條路走下去,還上什麼學?

反正忍校除了教基礎的三身術以外,其餘就只剩下火之意志的洗腦課程,高階一些的忍術全被各大家族持有,這個學不上也罷,正好他下學年的學費不知去哪裡湊。

“你面板都紅成這樣了,還沒事?”大阪流川驚疑不定。

“這是正常現象,真沒事。”渡邊搖頭。

輟學的念頭一生,他便再無顧忌,坦然道:“老師,我和綱手還沒分出勝負,繼續讓我們切磋吧。”

不出意外的話,這或許就是他在忍校的最後一戰。

大阪流川:“……”

還切磋?

再切下去我怕你命都沒了!

他看著渡邊,從他臉上只看到堅定無畏。

猶豫片刻,大阪流川沒再勸阻,側身為他讓開道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忍道,大阪流川覺得渡邊的忍道應該就是不服輸。

像渡邊這樣的人不在少數,大阪流川深刻記得,在他那一屆中忍考試的時候,有兩個女下忍打的比渡邊慘烈多了,衣服都打沒了還在裸鬥,始終沒人認輸。

看著捲土重來的渡邊,綱手美眸中的怒意轉而變為複雜。

剛才打中渡邊小腹後,她第一時間就想用醫療忍術給他治療,萬萬沒想到,渡邊居然挺了過來,並依然堅持不認輸。

你就真的那麼想打敗我嗎?

綱手咬了咬下唇,勸道:“渡邊,放棄吧,現在的你遠不是我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