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鴻想了想,忽然道:“若在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阿彌陀佛,自然來得及。”那乾瘦老禿驢依舊還是那副笑眯眯的和藹可親模樣,“只是小施主若想重塑道心,恐怕就只有去太清觀試試運氣了。”

李疏鴻問道:“莫非蒼松子道長不會同意?”

“不,他會同意讓小施主在他們那裡重塑道心。”了因依舊淺笑,“只不過屆時小施主需要付出的東西恐怕就沒老衲這裡這麼簡單了。”

這點李疏鴻倒不認為是他裝腔作勢。

蒼松子......確實會如此做。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

於是李某人略顯好奇,“蒼松子道長難道對在下有所成見?可在下並未見過他老人家。”

“他有成見的是你師父。看來你師父並未對你多說什麼有關老衲等人的事情。”

了因不願多說,“小施主若是答應,那老衲可以先允許小施主去地藏王菩薩殿內修行,之後再行動亦可。”

李疏鴻不由問道:“敢問方丈,打算讓在下如何下毒?還有演什麼戲?”

“小施主真想知道?”

“那還是算了。”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那一切便拜託方丈了。”

“好說。”了因笑道,“只是馬車中那位......小施主還要小心應付才是,春秋劍閣的劍客可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之輩,若小施主辜負春秋劍閣的女子......那除非你師父出手,否則恐怕小施主你小命不保。”

李疏鴻:“......”

敢情春秋劍閣全是隱性病嬌?

不過......

他看了了因一眼。

他這是猜出馬車上的人是安知秀了?

他沒有問,了因也沒有說。

半晌,他緩緩開口。

“雖說有些厚臉皮,但在下想借貴寺一樣東西。”

“小施主請說。”

“一件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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