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最起碼“文泰來”這個名字他並未外傳。

“在下確實出身自山外樓,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李疏鴻淡笑道,“當初我已與山外樓鬧翻,只不過之前山外樓被覆滅,我袖手旁觀之後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帶走了那孩子指點了一段時間,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

朱狗子恍然大悟,緊接著他又問道,“那你不打算幫幫他?現在可是不少人想他死。”

他沒好意思說就是因為面前之人,那些人才想對付李疏鴻那小子的。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李疏鴻又抿了口酒,淡笑道:“他遇到危險是他的事情,老爺子你還是忙自己的吧。”

他這是在送客。

那當然不可能。

他在激將。

果不其然,金刀老人瞬間中招。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走到門口拎起那店小二之時他才停下腳步,不過他也沒回頭,而是冷冷道:“老夫拿你當朋友,就是你不願助他,老夫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送死!”

說罷,他又冷哼一聲重重踹開房門便氣呼呼離去了。

李疏鴻反倒笑了。

他端起酒杯抿著小酒,目送窗外那身負金刀老者的遠去。

“敬江湖,也敬可愛的笨蛋們。”

............

皇宮內,晉王眉頭緊鎖地看著面前的太監,“天色方才變暗,為何這便要本王離開?”

黃仨皮笑肉不笑,“晉王殿下雖貴為親王,但入夜之後亦不能隨意離開皇宮。若殿下不打算去燈會,奴婢也沒意見。”

晉王冷冷看著這太監。

黃仨則笑面以對。

晉王眯著眼看他半晌,冷哼一聲甩手離開。

這黃仨亦有先天修為,而且是正兒八經的先天大宗師,說實話他不敢過分放肆。

畢竟皇宮還不是他的地盤兒。

待晉王離開後,黃仨依舊保持著那副滲人笑容。

爾後,他側過頭彷彿在傾聽著什麼。

半晌,他呢喃自語。

“還不是時候......”

............

“你說那小雜種已經出現在京城了?”

甫一回到晉王府,晉王便聽到一個讓他精神一振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