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破個口子,想飛昇就飛昇。

想著爽,做起來——毫無頭緒。

反正大殿裡頭的人各種辦法都試了,包括攻擊、滴血、神識煉化,還在上頭摸索以期找到什麼開關的,全失敗了。

三把鑰匙放上去也不管用。

將天前川周蓮橋的感覺就是:啊,果然我只是個開門的。

流央不死心的爬上爬下,偷偷的用血、用靈力、用神識在不同的地方全試過,最終認命,她在這次行動中只是個翻譯器。而已。

甘長老嘆口氣:“讓你女兒來試試。”他對孱鳴說。

孱鳴炸毛:“又關她什麼事?她什麼都不懂!”

甘長老說:“她運氣好。”見孱鳴瞪眼,他也笑不出來,公事公辦說:“笏獸跟隨的人運氣都好。就說這一殿的傀儡,是她發現的傀儡不能出殿對不對?我沒讓她做什麼,只是想讓她看看,說不得她能發現什麼呢?啟發我們也不一定。”

孱鳴:“你離我、離我女兒、離我朝華宗的人遠點兒。”

甘長老笑了:“你看看他們,都看著你呢。”

孱鳴環視一圈,氣悶了,自家的人也在看著自己呢。怎麼,一個個都拿他女兒當吉祥物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孱鳴悶悶的往外去,帶著大家夥兒的期望。

扈輕見他一個人向自己走來下意識覺得不好,一蹦三尺高:“又惦記我?”

她賭氣說:“算計我一個有什麼意思,讓所有人都進去看看,說不定又有天命人被選出來。”

聽她這樣說,孱鳴果真一句話沒說的轉身往裡去,真建議去了,扈輕傻眼。

然後大佬們竟然覺得扈輕建議的好,都進來撞撞運氣吧。

於是,所有人排著隊的到裡頭打卡。

扈輕:“.”

水心嘲笑她:“你可真是總有好辦法呢。”

兩人並著肩往裡去,扈輕白他一眼沒說話。等到了那疑似大融的儀器前頭,扈輕不用往兩邊看也感覺得到不少人在盯著自己,滿懷希望。

真是見了鬼了。她心說。

“這是什麼東西?”她心裡問絹布。

絹布早看清了,此時已經淡定下來:“哦,是個勾動法則的仙器。原來留下來的是這個東西啊,難怪說重歸仙界。用這個可以跟仙界天道勾連上,如果仙界天道允許,開個下界飛昇之門,並不難。”

扈輕震驚了,這樣厲害嗎?

絹布:“仙界天道給一個小小的下界開門,好比你給螞蟻窩捅個洞那麼簡單。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螞蟻窩被捅了之後會怎樣可就不知道了。”絹佈滿不在乎的說。

扈輕默:“.這難道會是壞事?”

“天威不可測,天威不可犯。小黎界是犯過錯的,誰知道管著它的仙界天道是個大度的還是小心眼的。”

“天道還分大度和小心眼?”扈輕覺得自己見識永遠那麼少。

絹布停了停才說話:“仙界有帝尊,手握天道法則,執掌一方仙域。有的帝尊嚴苛,有的帝尊寬容。這樣說你可以理解了吧?”

扈輕很驚奇:“天道還能被人管?”

絹布:“不是被人管,是賜予執掌權利。帝尊也要遵循底線和規則,犯了規的帝尊被誅殺也不是稀罕事。”

扈輕哇:“為什麼設定帝尊?”

絹布頭疼:“你個小元嬰問這些?關注眼前事吧。你離帝尊比天和地還遙遠。我說,這玩意兒啟動的結果好壞參半。你要跟他們說嗎?”

扈輕:“我為什麼要說?我說了他們就信?你不也不肯定?他們問我怎麼知道的?鬼告訴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