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理,立時散開摸牆去。

扈輕摸著下巴自語:“為什麼要將這道門封死?根據之前的留言,前人是預料到有一天這裡將重現、這裡是整界飛昇的希望吧?最後一道考驗?這門是從外還是從裡封死的?誰下的手?若是戕天軍從裡封死,是恨外頭的人所以要將裡頭的秘密毀掉?若是打敗戕天軍的人封死——為什麼?他們不希望我們破開這裡的秘密嗎?”

總有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扈輕止不住想到那個被丹師胡染滅掉的大魔頭。大魔頭被封印和古宮城被封印是同期的嗎?為什麼不將他封在古宮城裡?哦,對了,大魔頭在古宮城的戕天軍眼中只是一個逆天的工具,大約是一件工具不配進入他們的重地?或者,不能讓大魔頭進到這裡?大魔頭知道這裡頭的秘密嗎?封死的門防的會是他?

扈輕愣愣出神。

一隻手悄悄握住她的手:“媽媽,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人好多。”

扈輕嗯的回神,反握住扈暖的手,扈暖叫上其他人,一行人往回走。

“扈道友不再多看看?”

故作熟稔的聲音,是流央。

扈輕莫名其妙的望向她,心不在焉的眼神看她又沒看她,流央莫名的心裡不舒服。

扈暖凝神看了她一眼,側了側頭。

金信不耐煩開口:“怎麼哪哪都有你,我們幹什麼還要給你彙報?”

流央:“.不好意思。”讓開了路。

一行人過去,流央望了幾眼,到宮門前鑽研。她沒看到離開的一行人裡扈暖和扈花花同時扭頭瞥了她一眼。

姐弟倆在無人注意的時候交匯了一個眼神:讓人很不爽的人,找機會讓她消失吧。

回到帳篷,扈輕兀自坐下發呆,大家一看她這樣不忍打擾,給她留出空間。

金信抱怨:“那個女的怎麼回事?怎麼總是沒事找事?”

蘭玖說:“我見過跟她一樣的人,蘭家的衛隊長。一個出身很低的人,是世僕,但他只用了十年,就做到了衛隊長,族長心腹。她和那個衛隊長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

冷偌:“知道她的底細嗎?”

金信:“我跟師兄打聽打聽。”順便抱怨一句:“他倆被老頭子支使得團團轉。哼。”

這一聲“哼”意味很多。老頭子說的是他師傅的師傅。那老頭兒只帶兩個大的玩不帶他,當他稀罕嗎?人和人之間是講緣分的,他是師傅收下師傅養大師傅教導的,跟老頭兒有什麼關係?你不喜歡我?我還不稀得搭理你呢。

儘管酸溜溜,但金信並沒有因此與兩個師兄隔閡。師兄可是親的,有情誼的,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

金信去奴役師兄,蕭謳所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她想利用嬸子,把嬸子當踏腳石。”

蘭玖笑笑:“野心的人比比皆是,我只好奇她為什麼不收斂著,嬸子可是有目共睹的不好惹。”

嗤,冷偌笑了:“大約她覺得自己遮掩得很好呢,或許她還覺得她主動和嬸子相交是千機閣給嬸子面子呢。”

幾人對視,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旁聽人員中,春冽默默補充一句:“咳,你們的嬸子,的確對千機閣垂涎三尺。想分千機閣的好處,不是一天兩天。”

只是己方隊友太拉跨,動不了人家的蛋糕。

眾人:“.”

聽懂了:對方不是好人,咱這邊也不是善茬。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