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閒著也是閒著。

扈暖信心滿滿:“媽媽你放心,我沒問題。當初中毒一年不能動,經脈也是打碎了重塑我都熬過來了呢。我們都熬過來了。”

扈輕道好,等她脫胎換骨。

第二天,客廳裡擺了四個浴桶,兩個超大號,兩個正常號,正常的都能容下一個大男人裡躺在裡頭攤手攤腳。

給扈花花和扈珠珠準備的,他們能在裡頭游泳。

扈暖奔著第二大的那個去,被扈輕拽到最大的那個跟前:“這個是你的。”

扈暖懵,扭頭看看第二大的那個,再看看這個。

扈輕:“沒錯的,你的藥力最強。”

水心在一邊笑:“你媽媽說了算,舅舅幫不了你嘍。”

扈暖無所謂,脫了鞋襪除了外衣往裡一鑽。

“嗷——”

人真真切切的一蹦三米高,要逃。針扎一樣的疼啊。

被扈輕拽回去:“忍著。”

水心悄悄往後退,腳後跟一墊,扭頭對上扈琢討好的笑臉:“哥。”

水心:小僧就不該給你指路!

扈輕涼涼:“下去吧。”對著他們仨。

大浴桶裡扈暖嘴裡被塞了軟巾,臉已經紅成蝦子,淚水模糊著視線。

扈輕一隻鐵爪牢牢按在她肩頭。

水心艱難吞嚥:“那個,我也不是很需要——”

扈輕一挑眉,不下去,斷親。

水心重重嘆氣:“你封掉她的感官不行嗎?”

扈輕呲牙:“不行。你們也休想。無知無覺不利於藥力吸收。這些藥,我湊了好幾年了,價值過萬,上品靈石。”

水心:“一萬上品靈石也不貴——”

被扈輕殺人的目光逼回,沒得辦法,也只好去了鞋襪和外衣跳進去。濃稠黝黑的藥汁一浸過身體,立即疼得那麼好看的臉都扭曲成醜八怪。

扈輕對扈花花和扈珠珠點點下巴,下去吧。

兩人:“.”

為什麼要湊這種熱鬧?

扈花花眼一閉,噗通一下跳下去,直接沉了底。雖然他也很疼,但忍受住了。這便是妖體的強大?

扈花花都跳了,扈珠珠還有什麼理由不跳?他清楚他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其實是最低。他和扈輕心知肚明對彼此並沒有到家人的程度。

那句話說的:她懂他的圖謀不軌,他懂她的故作親熱。

都在裝。

裝的人有資格講條件?只有永遠滾出去的下場。

扈珠珠決絕的一跳,也嗷嗚一聲彈跳出來。擦,老子才不受這份罪!

可惜水心一點靈力彈過去,把他死死按在底下。

“嘖,你比扈花花還大,怎麼連他都不如?”

扈珠珠掙扎良久才掙扎上來,沒再蹦出來卻口吐芬芳:“這藥汁對雷系不友好,我身體裡雷力都要炸了。”

扈輕咦的一聲:“是這樣嗎?”問水心。

水心輕點一下頭:“我修過苦——修,類似的痛楚經歷過。他一時沒適應,這會兒不是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