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分開她們?”晷閣主擔憂。

春冽沉默了下:“.誰過去誰會被她們打死吧。”

晷閣主不說話了。

兩人再看,異變突生。

只見扈輕突然一跳,雙腿牢牢夾在春絡腰間整個人向後壓去。春絡猝不及防被她壓著倒地,好在她反應也不慢,迅速胳膊一縮,護住腦袋。扈輕雨點般的拳頭落下,全落在她的胳膊上。

春絡:“你個刁婦。”

長腿往上一折,膝蓋併攏狠狠撞擊扈輕的背。

扈輕被這一搗,一口血差點兒噴出來,她向下一滑,用身體按住側身要起的春絡,一手死死箍住她的屁股,一拳往她肚腹上搗。

春絡咬著牙,乾脆團起身子,如蛇一般纏上扈輕,兩手握緊往她腰間砸。

扈輕倒吸一口冷氣:“打人不打腎。”

話說如此,她打不著春冽的肚子便攻擊她的屁股,捶了兩下手感實在很彈,啪啪啪,改拳為掌,手下彈得越發利害,一個沒忍住,掐了把,順著曲線又摸了幾下。

春絡一僵,腦子裡轟的一聲,賤人,老孃的男人都沒這樣對老孃。

猛的坐起,一腦袋撞了過去。

扈輕啊的一聲,捂著胸說不出話,她的胸——塌了。極怒之下,還在摸的手掌猛的一拉一扯。

嘶啦——

春絡大腿一陣清涼,暴怒,抬起頭,雙手抓向前,猛的一撕。

扈輕桀桀大笑:“笨蛋。我裡頭有防護衣,不像你光溜溜。”

三足金蟾面板做成的小衣,她時時刻刻都穿著呢。

春絡惡劣一笑,扈輕下意識覺得不好,往後退。晚了,一團惡臭撲鼻的漆黑液體爆在她身上,濺得她滿頭滿臉都是。

不是毒,是臭水墨魚的汁液。

春絡及時退後,哈哈大笑:“蠢貨。我贏了。”

扈輕站起來,連連作嘔,感覺自己頂風臭十里。瘋狂的釋放清潔術。可惜,臭水去除了,味道嘛.久久不散。

春冽小心翼翼捱過來,小心的陪笑:“姐,扈輕,咱們——屋裡坐?”

春絡抓了抓雞窩頭,高傲的一點頭。

扈輕兜了兜衣裳,誰也不看,率先往屋裡去。

哼,我臭死你們。

等春絡進了屋,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這個女人,在臭她!

屈指按了按鼻翼。

扈輕獰笑:“你的壞水你自己還嫌棄?”

眼見又要打起來,春冽和晷閣主連忙推了茶盞過去,旁邊桌上還燃起小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