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曉得。”

扈輕說了方才扈花花的話,問:“咱們煉器幾天?”

“五十九天。”

扈輕默,扈花花不放人進來是對的。二十多天,掛在大門上,還沒死嗎?

兩大兩小一起往大門處去。

扈花花:“那天大門響了,我和扈珠珠去看,一個男的貼在咱家大門上後頭有三個人正拿著劍砍他呢。哦,是半夜裡,周圍沒人。我就想起水心說的那個人——”

“叫舅舅。”水心糾正他。

扈花花當聽不見:“我操控結界把那三個人趕走了。媽媽在煉器不能打擾。我就沒管。”

所以人就一直貼在上頭?

寶平坊裡的糾察隊呢?影響市容你們沒管嗎?

“追殺他的人呢?”

“來了三次,都用結界趕走了。”

扈輕:“你做得對。有危險可千萬不能出去。”

扈花花也覺得自己棒棒噠。

大門朝里拉開,上頭貼著的人啪嘰摔進來,臉朝下。

“...”

扈輕半蹲下來,把人翻了個個兒,一張清秀的臉露出來,左邊臉頰上一點鮮紅小痣。

“長得不錯。”扈輕說。

水心摸摸自己的臉,深刻懷疑扈輕是不是瞎。

扈輕看他:“就是這人?”

水心點頭。

扈輕往大門外掃視一眼,不出意外看到幾個藏頭露尾的影子。

算了,已經撇不清關係了,在自家大門上貼了二十多天呢,那些人眼裡,自己已經是護下了這個人。

把人拉進來,關上大門。

發現人的指甲黑紫黑紫的,這是中了毒。再看嘴唇,卻是慘白,嗯,小薄唇還挺好看。

除了中毒,背上腿上劍傷十幾處,看得出這人極力躲閃避過了要害,可仍有一處砍中後心,不過不深。

就在影壁後頭的平地上,扈輕把人剝得僅剩尊嚴。看過傷後她說:“會不會是苦肉計故意靠近我?”

水心:“圖啥?”

扈輕:“我有錢啊。”

水心不得不服,對,你好有錢。

解毒粉和止血粉一起撒到所有傷口裡,很厚的一層。

水心:“不透氣,不利於傷口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