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能讓你空間變大的東西。”

咔,扈輕立即咬破手指頭,指甲縫浸出鮮血帶著她的口水按在了黑點上。

真口水。一聽能讓空間變大,本來略乾的嘴裡口水豐盛呢。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石精看。

絹布也一眨不眨的盯著看。

扈輕和它從來以意念在心底溝通,不遠處扈花花他們都沒覺察。

血流在石精上,好半天並未見到石精有絲毫變化。

絹布心頭沉重,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而扈輕因為擴大空間的誘惑,仍舊執著的按著手指頭。傷口已經被靈力癒合,一小片血如她一樣固執的停留在石精上。

為了空間,堅持堅持,再堅持。

“媽媽,我們好了。”

扈輕應了聲來了,往扈花花那邊去,手裡還捏著石精。

扈花花鼻子一抽,跳到一塊大石精上,盯著她的手:“媽媽,你流血了?”

扈輕笑道:“不小心用過勁兒了。已經長好了。”

扈花花伸舌頭,扈輕把手遞過去,小舌頭輕輕舔過手指頭。

嗯,真的長好了。

“媽媽,我想吃頭牛。”

扈珠珠立即撲騰過來:“唧唧——”

“他要吃頭熊。”

火靈蠻也吱吱,不用翻譯都知道它要靈果。

扈輕:“等上去,咱們就去吃飯,別的都不管,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都滿意了,為了肉,挖呀!

扈輕走到一邊,看手裡石精,祈禱:千萬要靈,千萬要靈,千萬要靈靈靈啊——

絹布做了個自以為的揉眼動作,怎麼瞧著上頭的血似乎少了?

不確定:“扈輕,你把血蹭掉了?”

扈輕:“沒有吧?我拿得很穩。”

難道——

兩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緊盯,少了,真的少了!這——

絹布一下哭出來:“扈輕啊扈輕,你命真大。差一點點兒啊,不,應該說本來沒那個可能——你逃過一劫啊。多小的機率啊,咱們竟然活了。你應該死的,咱們全得玩完。”

扈輕懵。

什麼意思?

絹布:“天地庇佑啊,我都沒見過的事讓你遇上了。早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就是打死你我都不讓你來。幸好幸好,我都快嚇死了,沒見我這些天都沒說話嘛,可嚇死我了。扈輕啊扈輕,你命真大,我跟定你了。”

扈輕更懵了,眯著眼:“所以,其實你有法子跟我解除契約吧?”

絹布一噎:“沒有,真沒有,我就打比方的這麼一說。我這樣說只是讓你知道這裡有多可怕,咱們遇到了多可怕的事。”

扈輕呸:“說清楚。”

腦子急轉。這些天挖礦挖得腦子都不轉了,不是絹布說她都沒意識到他真的好些天沒開口了。不開口也正常,這樣的密閉環境機械運動,要不是幾個互相陪著早都瘋了。

再說平時絹布也不是嘮叨的人,無聊的時候從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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