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如棠微微一笑:“只是定親,成親不會那麼早。”她說:“如果扈家主有時間,一定到場。”

扈輕笑:“好,如果有時間一定去。”

其實沒想著去。

燻如棠一笑,告辭而去。

扈輕感慨,初次見燻如棠還是天真直爽的少女,時間過得真快啊,哪天要是扈暖披上紅嫁衣——她臉一黑,先過她這老丈母孃的關。

扈花花:“媽媽?”怎麼突然殺氣騰騰?

扈輕問他:“花花,你想娶個什麼媳婦?”

扈花花:“媳婦是什麼?能吃嗎?”

“...”

扈輕開始擔心,好大兒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種族怪癖,比如新婚夜吃新娘,或者新娘懷上了吃新郎?

嘶,她的好大兒啊。

扈花花突然被扈輕抱在懷裡,懵,媽媽好像又不正常了。

絹布:她的確不正常。

那頭逃學回去的四人被堵個正著,林隱笑眯眯:“可一不可二,把東西拿出來吧。”

啊?他們上次逃學被發現了?

林隱心裡道,我會告訴你們你們身上都藏了追蹤印記?

不給,打死都不給,那麼漂亮的包包。

林隱:“不拿是吧,把手伸出來。”他的手裡握了一把竹戒尺。

然後四人齊刷刷伸出手,左手,打就打吧。

林隱一噎,怎麼這麼乖?究竟得了什麼好東西?吃的?你們不是一向大方,什麼東西這麼藏著掖著?

金信催他:“師傅,你快打吧。打了這事就過去了。”

林隱看著他,微微一笑,孽徒,當師傅捨不得打你?

戒尺高高揚起,輕輕落下,在金信篤定的眼神中落在他的手心裡,明明看著如鴻毛輕撓,可金信嗷的一嗓子一蹦三尺高。

三人嚇了一大跳,過了啊,裝過了。

金信眼裡唰的落下兩行淚,右手握著左手,疼得無聲啊啊。

三人圍上去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金信肥嘟嘟的手心眼見高出一塊來,紅得透亮。

咕嘟咕嘟咕嘟,吞口水。

蕭謳一把抓住扈暖,撒丫子狂奔:“師傅,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