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你教我。”

扈輕:“多少錢?”

水心:“...死摳。”

扈輕:“承讓。”

水心非要學,扈輕也提筆寫了一張,顯然水心是學霸,她只教一遍,他立即記住了所有聲母韻母,水心把所有拼音組合列出來再加聲調,他也一遍記住。

扈輕發酸。

水心拍手:“這個辦法很好,我教你用這個辦法誦讀經文吧。”

“所以,我一個不出家的小寡婦念什麼經?我可不要守寡一輩子掙貞節牌坊,遇到合適的人還是要出嫁的。”

水心搖頭:“你不會。”

扈輕:“是吧,你也覺得沒人能配上我吧。”

水心:“連我的容貌你都看不上,你不會遇到你能看上的人。”

扈輕:“膚淺,愛情是看臉嗎?要看心。”

水心:“我人美心善。”

不要臉,扈輕:“...說得好像我一句話你就棄了佛祖奔赴我似的。”

水心:“救命之恩呢。”

扈輕便嘆氣:“所以啊,你快些好,趕緊出城拿靈石回報我吧。”

死和尚,巴不得有妹子弄他似的,得絕症要死了嗎?還是中了和合散?

水心也嘆息:“你的眼睛被靈石糊住了,怎麼就發現不了我的美?”

扈輕抬頭,深吸一口氣,感覺這個和尚出現後自己也變得不正常,想揍人。

第二天早上,扈輕總算把圖背了下來。雖然說把字單拎出來她不見得認識,但經脈的位置和各處名字她都對得上號。

趁著早上空氣好,打坐,引氣入體。

一坐就是半天,期間水心好幾次找過來說餓了被她抓起什麼東西砸出去。

感謝坊市商品的質量,給女兒買的小玩具怎麼摔都摔不壞呢。

過了中午,水心賴在床邊一個勁兒的說歇歇吧歇歇吧欲速則不達。

扈輕睜開眼:“我為什麼看不見靈氣?”

水心:“這要有一個過程,咱們吃什麼?”

“吃吃吃,你是豬嗎?”扈輕跳下來:“辟穀丹。”

水心拒絕:“我需要吃東西從裡頭汲取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