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莉亞走後,森林再次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鳥兒歡快的歌唱,花兒爭相開放,充滿了自然的氣息...

不遠處,圖布臺部落內。

“我們就應該響應均衡教派,如果斯維因敢來,我們就敢合夥把他宰了。”

中央樹屋內,穿著武士服的森平大聲叫囂。

在他對面,一位面龐上帶著醒目豹紋的格爾木冷哼道:

“宰?就憑你那把羸弱的刀嗎?”

“我的刀不行嗎?我可不像某人,連亮爪子的勇氣都沒有。”

森平將刀拍在桌子上,直接懟了回去。

他老早就看不慣這些瓦斯塔亞人了,本就是一群雜種,根本不配和他們艾歐尼亞人平等相處。

“你要用你那破刀來試試我的利爪嗎?”

格爾木眼神中帶著危險,舉起的豹爪上,一根根尖銳的爪刺突了出來。

“不要試圖講部落帶入死亡的境地,我幾年前親自上過戰場,你根本不知道諾克薩斯的可怕!”

“呵,大家都是人類,不都是一個頭兩隻手兩條腿,他們還能不一樣不成。”森平不屑道。

他雖然不像是格爾木那般上過戰場,但也沒覺得諾克薩斯有多強。

主要是,他壓根不認為格爾木很強。

部落中禁止私鬥,雖然他沒和格爾木打過,但他有自信一刀將對方的豹爪砍斷。

野獸的肉體,又怎麼比得上人類鍛造利器。

在他看來,格爾木畏懼諾克薩斯的根本,其實是在畏懼他們人類。

“森平!”

坐在首位的人類老人突然出聲。

見森平閉嘴坐直身體,老人咳嗽了幾聲,搖了搖頭道:

“我們不可輕敵大意,納沃利行省和巴魯鄂行省都被他們佔據了大半,諾克薩斯比我們強的多...”

“那還不是各個行省不團結,還有這些瓦斯塔亞人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森平滴咕。

“森平,你什麼意思?”格爾木眼中帶著兇色。

不僅是他,甚至坐在他旁邊的幾個瓦斯塔亞人都站了身,死死盯著森平。

“那邊瓦斯塔亞人可是都投了諾克薩斯!”森平梗著脖子叫囂。

“你!

!我們可不是他們!”

聽到森平這句,雖然坐于格爾木身旁的瓦斯塔亞人都對森平怒目而視,但兇色卻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