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的邊界河波光粼粼,在月光的照射下平靜異常。

一艘小舟與一塊平板在水面上掠過,泛起一道道漣漪。

“這是我的事,你跟來幹嘛?”金克斯虎著臉,手上不停划著漿。

“無論什麼樣的故事發展,你都該有位見證者。”

薩勒芬妮坐在平板上,小臉掛滿了笑意。她一隻腳尖輕點著水面,在河面畫出一道道漣漪。

金克斯啐了一聲,無趣的撇過頭。但最終還是忍受不了划船的煩悶,主動開口問道:

“這東西是你的輪椅嗎?我就沒看你下來過。”

“這是我的舞臺,我會在上面歌唱和舞蹈,它會見證我的故事,它就像...你的小猴子。”

被對方指著自己腰間掛著的猴子玩具,金克斯有點氣急:

“那是藝術!爆炸的必備工具!”

“我的也是藝術,讓人聆聽我聲音的藝術。”薩勒芬妮調皮的甩了甩粉色頭髮。

“切,小孩就是難纏。”金克斯賭氣的收回視線,視線轉向不遠處的皮爾特沃夫河畔,“我們要從哪登陸?你有辦法繞過岸防線?”

“總有靈魂會歌頌最安靜的路線。”

薩勒芬妮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身下的平板開始加速,朝著皮爾特沃夫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一會功夫,她們來到了一座靜悄悄的碼頭。

“這裡是哪裡?”

金克斯跳下小船,看著漆黑無人的碼頭,臉上掛著好奇。

她倒是不怕薩勒芬妮把他給拐了,一槍在手,皮爾特沃夫任她遊。

“米其亞港口,自從海克斯飛門開啟了飛艇時代,不少港口被廢棄,這裡就是其中之一。”

薩勒芬妮說完,嘴裡哼著不知從哪裡聽來小曲,被平板載著穩穩在碼頭中移動。

金克斯跟著她的身後,手裡舉著自己的加特林,警惕的環顧四周。

“這附近沒人,我們得快一點,不然我得讓你去我家過夜了。”

薩勒芬妮招呼了一聲金克斯,加快了平板的移動速度。

“切,這裡看起來比祖安還瘮人。你知道蔚住哪?”

金克斯輕啐了一口,把粗大的加特林抗肩上,快步跟上。

薩勒芬妮帶著她一路出了海港,進入了夜晚除了值守執法官外,靜悄悄的皮爾特沃夫。

她小聲對金克斯道:

“我不知道,但我馬上就能知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