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十五怒後,看向孟南又眉頭微皺。

以孟南修為,中了那‘紅袍將’的魘鎮法,理應斷無活命之理。

但此時他卻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唉!”

“道友且看。”

孟南見狀,知道呂十五的懷疑,他當即將身上斂息玉佩摘下,再將剛剛修行出的真氣一激。

“真氣?”

呂十五臉上一驚。

他知道孟南情形,近百年前就是真元巔峰,當時一身戰力不輸他這樣的摘星宗天驕。後雖貪快,以大藥晉升,自毀前途,但此前也有百年法力。

而此時——

“怎會如此?”

呂十五一驚過後,心下對孟南之言信了八分。

孟南一直在南疆。

紅袍將曾在中土。

二人並無恩怨。

孟南沒道理汙衊紅袍將。

唯一可疑的就是為何中咒術而不死,以及又如何知曉紅袍將施術咒殺他的場景。

但這些疑點,在孟南實打實的修為佐證下,就消散大半。

“許是有什麼特殊本領。”

仙道浩渺,術法多如繁星,興許是孟南有什麼妙術在身。

呂十五不做多想。

他看向孟南,遲疑片刻,而後才道:“這紅袍將自中土投奔,現在逐骨山境潘雪虹潘師伯麾下,僅憑你這畫像想去尋他麻煩,怕是不易。”

紅袍將身懷秘術,得潘雪虹看重。

而這潘雪虹是此次摘星宗南下南疆的三十位巔峰練氣之一,脾氣甚是霸道。

不好招惹。

“這紅袍將咒我不死,定不甘心,我猜測,他休整幾月必定還要再次行事。”

“如能將其當場撞破、當場打殺,不知事後葛仙師那邊——”

孟南看向呂十五。

葛仙師。

葛雲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