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那個人不是自己就更好了。

“那你還要摸腿嗎?”

“額……”

看著女孩耿直的眼神,明遠剛想張嘴答應下來。

“oppa,如果你不原諒我呢,我就去告訴SANA歐尼,說你輕薄我……”

嘿,你知道輕薄是什麼意思嗎?

張嘴就來。

“我……”

“oppa,你看,歐尼咬得我都心疼了,很疼是不是?”周子瑜貼心地拿出一個創可貼提到了男人胳膊上的咬痕處。

語氣很溫柔,但是其中威脅的意味也非常濃。

果然忙內切開都是黑的。

“下次有這種事早點和oppa說,不就是背鍋嘛,我有經驗,子瑜啊,咱這冤枉錢以後就別花了,想看小電影過來找oppa啊。”

“呀,不要再說了。”

孩子還是臉皮兒薄,看都看了,但是提起來還是害羞得不行。

“你和子瑜說什麼了?”湊崎紗夏警惕地看著身邊這個樂呵呵的壞傢伙,總是怕自家忙內被坑了。

“痛訴你對我慘無人道的虐待和侮辱,你看,子瑜心疼我,還給了一個創可貼。”

明遠亮起胳膊炫耀了一下,禮輕情意重,最重要的是可以氣一氣某隻柴犬。

“你怎麼不說佔我便宜的事情?”

“紗夏醬,你別血口噴人哈,我什麼時候佔你便宜了?”

女孩看著眼前這個翻臉不認賬的男人,能怪自己咬他嗎?

這個混蛋就是專門來氣自己的。

偏偏昨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沒辦法對別人說。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看著揚長而去的明遠,湊崎紗夏一把拉過了身旁的金多賢,只有這個妹妹軟嘟嘟的臉蛋能平復一下心情了。

金多賢:喵喵喵,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啊。

蒼天吶,大地啊,請看一看可憐的豆腐吧。

明遠悄悄打量著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孫彩瑛,虎崽的精神頭好像不是很足,臉色有點難看,還帶著宿醉後微微的浮腫。

看得還有點令人心疼。

“彩瑛啊,你沒事吧?”

趁著其他成員分散開化妝的功夫,男人悄悄走到了女孩的身邊,還順手拿了一條毯子給她圍上了。

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露兩條腿幹什麼?

又不長。

沒人看的。

“嗯,oppa,我沒事。”虎崽看到明遠走過來,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在半閉著眼睛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