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井南後悔了。

她一開始只是有點不服氣,畢竟孫彩瑛和明遠在一起待了一天,發生什麼不言自喻。

自己倒是想看看這傢伙的油箱裡還剩多少油?

虎崽:Mina歐尼,你和我比這個幹什麼?

結果,名井南現在發現自己好像低估這個傢伙了,他分明就是吃過老虎之後又來扮豬吃企鵝。

渣男的心都是髒的。

“oppa~我錯了。”

女孩兒可憐巴巴地向似乎紅了眼睛的明遠求饒,她現在渾身癱軟,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知道錯了?”男人一點都沒有放過名井南的意思。

他今天一定要把這隻小企鵝給辦老實了才行,否則的話,名井南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家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必須先讓名井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清楚的認知才行,哪怕是拼上老命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傳說中的尊嚴之戰。

“嗯~”

名井南眼淚汪汪地點了點頭,被汗水浸溼的頭髮一縷縷搭在女孩兒面板上,足以看出來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可是我還不想睡,怎麼辦呢?”明遠的手指劃過女孩兒滑膩的肌膚,調笑著說道。

“oppa~已經很晚了~”

名井南側躺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肩膀上,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

“可是……小媽,你太美了,我可以死在你身上的。”明遠輕聲呼喚著自己和小企鵝之間獨有的愛稱。

“你死了,SANA怎麼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顧不了那麼多了。”

隨著名井南的一聲低吟,明遠的懲戒之旅重新上路。

……

第二天一早。

名井南依然在沉沉睡著,畢竟她閉上眼睛還不到三個小時呢,女孩兒甚至還有些輕微的呼嚕聲。

再然後……她就又被某人弄醒了。

“oppa~”

名井南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昨天晚上她已經聲嘶力竭了。

“南醬,我一會兒要去工作,可是我好捨不得你。”明遠確實是豁出老命了,打算趁熱打鐵、一鼓作氣,一次性就讓小企鵝心服口服。

“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

名井南胡亂地把手搭在眼前,呢喃著說道。

她的體力可還沒恢復多少呢,昨天晚上這個oppa真的就像一頭發了瘋的老虎一樣,比孫彩瑛的那頭小老虎生猛了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然說是一個大一個小呢。

&nomo歐尼一起去健身,尤其是胳膊。

“你就是我的事業啊。”

在工作上,一定要解決了一個問題之後,才可以去進行下一個專案,不然遺留下來的錯誤遲早會再爆發的。

“oppa,不行,不行~”名井南半眯著眼睛反抗著,可是嬌柔無力的反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更像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