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吉眼睜睜地看著主人扔下了自己,然後一股風般地撲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汪,汪汪汪……」

這個男人是誰啊,敢和本狗爭寵。

他竟然還敢摸主人的頭,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惜無能狂怒的狗子只能在下面圍著兩個人腳邊叫來叫去,卻絲毫影響不了明遠和周子瑜之間的柔情蜜意。

湊崎紗夏:我怎麼覺得這番話意有所指呢?

早知道就不應該批假的!

「幹嘛,不是都大孩子了嗎,還撒嬌。」

明遠輕輕撫摸著埋在自己胸口的周子瑜的小腦袋,慢慢感受著懷裡女孩兒的溫度。

「我沒有在做夢吧?」小傢伙呢喃著說道,她感覺一切都突然變得不那麼真實了,恐怕只有耳邊一直在響的狗叫聲才讓周子瑜沒有掐自己一把。

酷吉:我立大功。

「是的啊,你就是在做夢。」

明遠覺得犯迷湖的小傢伙十分可愛,十分配合地說道。

「那我試試。」周子瑜現在已經變得聰明瞭許多,直接抬起白皙的小手在某個笑得非常可惡的男人的臉上捏了一把。

然後……

她有些嫌棄地甩了甩手。

「呀,子瑜,你那是什麼表情?」

「哥哥,你臉上好油。」

女孩兒眉毛囧囧地皺了起來,似乎在想著要找個地方去洗手一樣。

男人也開始叫屈:「我可是連夜坐飛機趕過來的好吧,然後下了飛機連飯都沒吃就直接過來了。」

他能從湊崎紗夏那裡把假請下來是很不容易的,那隻柴犬的鼻子非常靈,想要瞞天過海就必須要有說得過去的理由,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周子瑜呢。

湊崎紗夏那邊,他們一家三口此時應該在濟州島騎馬了,和金多賢兩家人團建。

豆腐: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實話實說的。

明遠在制定計劃的時候,一時之間想不到把老兩口忽悠來之後,韓國到底有什麼好玩兒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金多賢,誰讓那塊豆腐一直都很靠譜呢。

然後,金多賢就特別實在地說了她和家人在濟州島騎馬的計劃。

再然後,其中的辛酸過程就不提了,反正湊崎紗夏答應了某人的請假要求,並且帶著家人趕去濟州島和金多賢匯合了,相信她和自己的組合好友一定會玩兒的很愉快的。

嗯,不要擔心,我和子瑜也會玩兒得很愉快的。

湊崎紗夏、金多賢:我xxxxxxxxxx……

當然,這一套操作下來,明遠不是一點代價都不用付,起碼豆腐那邊的人情是要還的。

至於怎麼還嘛……

總不至於以身相許吧。

「哥哥,你還沒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