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果斷退出了音樂室。

然後,又走了回來。

“子瑜啊,我很想你……”

時間倒流在理論上是不可能的,就像人生沒有後悔藥一樣,可是如果一個人的臉皮夠厚,那麼他就可以裝作前面的事都沒有發生過。

叫錯人怎麼了,重新叫又不犯法。

周子瑜笑眯眯地看著某人在自己面前表演,臉上滿滿的寵溺,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喂,你才二十歲啊,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是什麼鬼!

“哥哥,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哦。”不過,小傢伙看起來並不想輕易地放過某人,孩子也是需要教育的。

“嗯……幻覺,一定是幻覺。”

“不會吧,我可是很清晰地聽到你在喊sana歐尼的名字呢。”

周子瑜撅著嘴說道。

明遠小心地把身後的門關好,防止有冒失鬼會突然跑進來,然後才湊到了女孩兒的身邊去“安慰”她:“可是我在看到子瑜的時候就改變了主意呢。”

他輕輕撫摸著小傢伙柔順的長髮,讓女孩兒面向自己:“子瑜,我現在的眼睛裡,只有你啊。”

有一說一,在偷換概念這種事情上,某人玩的還是很溜的。

不提從前,只說當下。

永遠喜歡女朋友,誰是女朋友喜歡誰,在面前的人就是女朋友!

“那一會兒sana歐尼回來了,哥哥,我怕你的眼睛不夠用呢。”

嘶,這孩子現在有點油鹽不進啊。

好好的浪漫氣息,全都被她給打破了。

“沒事,我眼睛大。”

周子瑜知道不能繼續說下去了,否則搞不好某人就要惱羞成怒了,這個哥哥最擅長這一招,明明有時候就是他做的不對,偏偏每次都能強詞奪理。

自己嘴笨,根本說不過他。

小傢伙伸出手在男人的眼睛上比量了一下,輕聲說道:“那我受到的精神傷害,哥哥,你要怎麼補償我?”

精神傷害?

什麼精神傷害?

男人的頭晃得跟撥浪鼓一樣,四處打量了一圈,也沒發現有誰傷害了周子瑜的感情。

她說的人不會是自己吧?

好好的孩子怎麼現在還學會順杆爬了呢?

金多賢:沒錯,就是我教的。

“子瑜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不管心裡怎麼想,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明遠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

天大地大,子瑜最大。

當然,此大非彼大,不然樸志效和平井桃會不服氣的。

“我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