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們孩子夠多的話,到時候可以商量給自己和彩瑛分一個,總比自己生來得好,聽說生孩子很痛的,就是不知道父母那關過不過得去。

“那也不是現在啊,家裡還有別人呢。”

女孩兒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發軟,險些就沒有辦法站立了。

她只能虛弱地勸阻著這個傢伙,不過名井南卻一直沒有說回韓語,反而忠實地在履行著作為“妻子”的責任。

“那我也不怕,我想和你生孩子。”不過,某個腦袋裡基本沒有剩下多少理智的男人是不太能聽懂好話的,明遠依舊牢牢地把名井南摟在懷裡,絲毫沒有放鬆。

女孩兒突然開始後悔自己選擇的睡衣樣式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兵團暢通無阻,暢通無阻。

“oppa,不行,不行……”

名井南這下是真的開始慌了,事情已經開始漸漸脫離她的掌控了,這和一開始想象的根本不一樣啊。

女孩兒感覺酥酥麻麻的,像過了電一樣。

小企鵝不是沒有和孫彩瑛親熱過,可是從來沒有過像現在一樣的感覺,女孩兒使勁想要遏制住某種令人羞憤的衝動。

和某個喝醉了酒的大渣男相比,孫彩瑛簡直就是一個小學生,無論是身高還是其他的什麼。

不能比,不能比。

“你是我老婆,我們做什麼都可以。”明遠即使醉著,他也能感覺到懷裡這具軀體的曼妙,入手處香綿嫩滑,令人愛不釋手。

名井南嬌柔的反抗更像是一針興奮劑,讓男人以為她是在撒嬌。

畢竟,在明遠所剩不多的記憶裡,他和湊崎紗夏早就有了夫妻之實,情侶間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柴犬甚至連什麼姿勢適合生孩子都查過,所以自己做什麼都不算過分的。

夫妻打架嘛,床頭打完床尾打,打完就會開心起來的。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名井南艱難地用手扶著門邊的牆,她捂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萬一被房間裡的兩個妹妹聽到了,立馬就是毀天滅地的大事。

女孩兒的心裡其實有自己的計劃,計劃裡可能還會有某種情形的出現。

可是,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稀里湖塗地被這個傢伙給睡了。

名井南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性格,起碼在感情問題上不是,她就算要攤牌,那也要當著算彩瑛的面,最好是把那兩個人捉姦在床之後……

現在不可以,不可以。

女孩兒咬著嘴唇,艱難地移動著手指,然後一把拿捏住了明遠最重要的本錢。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得暫時恢復了清醒。

“老婆,你要幹嘛?”明遠低下頭輕輕舔了一下名井南的耳垂,差點就讓女孩兒叫出聲來了。

“我、我……”名井南輕輕喘息著,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然後才咬著牙說道:“我都說了不可以,你是不是不聽話?”

對待醉鬼就要嚴厲一點,好聲好氣地講道理,這個傢伙是不會聽的。

他只會胡來!

女孩兒要是反應得再慢一點,她身上的睡衣就要被全部脫下來了,就算是現在,小企鵝大半個白皙的胸脯都暴露在空氣當中了,上面還有某人留下的痕跡。

明遠以為懷裡的人是湊崎紗夏,加上意識不清醒,下手就有點沒輕沒重的。

掐的名井南還有點疼。

“我、我聽話。”

明遠以為自己惹了老婆不高興了,低下頭還有點委屈,不過仍然沒有把懷裡的女孩兒鬆開。

“那你先把我鬆開,然後再說。”名井南單手把睡衣提了起來,勉強先把上半身給遮住。

“老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生孩子了?”

“我……”

這個道理怎麼就講不通呢!

女孩兒剛想發發脾氣,可是當她看到明遠臉上委屈的表情的時候,心一下子就變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