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

「嗯?」

「子瑜的手……牽起來舒服嗎?」

湊崎紗夏活動了一下脖子,似乎還有點不太適應卸妝後的感覺。

皇冠戴起來確實是有點重的。

「紗夏醬,我剛才穿著那麼厚的玩偶服呢,什麼也感覺不到啊。」明遠頓時叫起撞天屈來。

他確實被周子瑜拉著手在舞臺上巡遊了一圈,就好像……好像一對正在結婚的新人一樣。

不過粉絲們看得都挺樂呵的,誰會把殭屍新娘拉著馬里奧的手當真呢?

恐怕只有那個小傢伙自己了。

「真的沒有感覺?」

柴犬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家男朋友一眼,她既然對著周子瑜說出那番話,當然不會放鬆警惕了。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不能不收集情報,想坐穩自己的位置,不能全都指望男人的良心,還要靠自己的手段。

明遠拍了拍胸口:「當然是真的。」

周子瑜雖然穿的婚紗,可惜架不住小傢伙臉上的妝容實在太搞笑了,加上自己當時身上套的是玩偶服,所以根本就沒什麼儀式感。

只是行為上比較像而已。

「嗯,我相信你。」湊崎紗夏對著鏡子把耳朵上的耳環卸了下來,隨手放到了桌子上:「oppa,一隻手一次只能牽一個人,不然會很累的。」

「如果牽的是紗夏醬你的手的話,那麼再多一點也無所謂的。」

「那我就成怪物了。」

「沒事,我不嫌棄。」

這個時候不表忠心,那什麼時候表忠心呢?

賣好要當面。

不要以為情侶之間就只玩感情,什麼東西都是需要經營和維護的,這就很考驗個人的手段了。

「對了,你是怎麼想到讓na回來的?」湊崎紗夏看著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隨手亂丟的耳環收起來的明遠問道。

她確實有丟三落四的習慣,不過現在並不需要改了,因為……有人給她擦屁股。

某人:擦屁股太髒了,要是做點其他的倒是可以。

比如……算了,還是留到自己過生日的時候吧,這種事還是要柴犬心甘情願配合才行。

談戀愛本身就是互相磨合的過程嘛。

「是南醬自己想要和你們一起站上三週年的舞臺啊。」男人直起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很慚愧,我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

「具體什麼工作?」

「比如……」

明遠頓了一下,自己如果把容留名井南住宿的事情說出來,那不是挖個坑然後跳下去麼?

可是,瞞是瞞不住的。

「oppa幫我和家裡人解釋了一下,不然他們不會讓我參加這次活動的。」名井南突然從兩個人的身後冒了出來。

孫彩瑛不在,小老虎的妝比較複雜,卸妝也比較麻煩,所以要用的時間也比較久。

小企鵝發誓,自己就是隨便溜達然後恰好走到了這邊而已。

「na呀,你的臉還沒洗乾淨呢。」

湊崎紗夏一把將名井南摟進了懷裡。

她們倆既是隊友又是老鄉,所以關係也要更親密一點,兩個人的性子也比較互補,一個鬧騰,一個安靜,彼此之間會有一種別樣的和諧。

具體表現就是,名井南一般都不叫湊崎紗夏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