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玩歸玩,但是每天都不忘和湊崎紗夏報備一下自己的病情,省得老婆白白擔心。

畢竟,野花再香,家花才是握在手裡的那個,重點可不能搞錯了。

人是一種社會性的動物,想要在群體裡維護和諧,那就必須分出高下,起碼是表面上的高下。

沒有差距,就沒有穩定,要是每個女人的地位都是平等的,那麼最後的結果只有天下大亂。

甜言蜜語可以在床上說,或者在上床之前說,但是不能一直說,更不能讓別人當真。

喜歡聽的話和真話是兩碼事。

必須堅決維護湊崎紗夏的核心地位一百年不動搖,這是家庭和諧的重要原因。

“子瑜啊,我這裡有剛買的飲料,你要不要喝?”

金多賢看著擦汗走過來的周子瑜,懶洋洋地問了一句,她肯定不會只買一份,只不過湊崎紗夏的比較用心罷了。

“謝謝多賢歐尼。”小傢伙乖乖地走了過來,然後坐到了柴犬的另一邊。

周子瑜最近也很巴結sana歐尼,她和金多賢堪稱湊崎紗夏的左右護法。

只不過,女孩到底安的什麼心就不好說了。

“子瑜,那個傢伙今天給你打電話了沒有?”湊崎紗夏把腦袋靠在忙內的肩膀上,懶洋洋地問道。

金多賢悄悄把耳朵豎了起來,這兩個人每天的談話是她各種小道訊息的重要來源。

想想都感覺委屈,自己的付出好像沒得到那個oppa的認可啊。

“沒有。”

周子瑜的情緒有些低落,她已經記不清上次和明遠打電話是什麼時候了,那個哥哥冷漠起來……真得好傷人。

女孩只能靠著無數次午夜夢迴車裡的那一吻和男人的表白來熬日子。

“子瑜啊,你別傷心,等我回去收拾他。”

柴犬急忙安慰似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她對明遠的態度說不上滿意,也說不上不滿意。

滿意,在於那個傢伙狠心,不滿意,在於似乎太狠心了。

自己都見不得周子瑜可憐巴巴的小模樣,沒想到明遠竟然能忍住,真是小看他了。

某人:我平時看的兵法就是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

自己要是狠不下心,怎麼給湊崎紗夏關心賣好的機會?

沒有這個過程,她們倆怎麼能一點一點摸清楚相處的模式?

這些都是套路。

狠心是一時的,短痛是為了更長遠的目標。

“不用了,sana歐尼,我和哥哥也沒有那麼多話要說。”周子瑜苦澀地笑了笑,二十歲的女孩也是第一次嚐到了感情的滋味。

那個oppa不是糖,是藥。

只要一想到明遠和裴珠泫正在濟州島用情侶的身份爬山,她就忍不住嫉妒。

曾今在全州的時候,自己也是哥哥的“女朋友”。

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

難道她比裴珠泫前輩要差很多嗎?

小傢伙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