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清晨的太陽已經大亮,一夜過去,村子裡一片狼藉。

冷清的街道上鋪滿厚厚一層忍蜂的屍體殘骸。

忍者在街上清理著殘局,不時收斂同伴的屍體。

村子中有著綱手的坐鎮,損失已經降到了最低,極大減免了傷亡,但不是沒有傷亡,不少人屬於當場死亡。

綱手可沒有復活死人的醫療技術。

而憋屈的是,那個忍蜂一族除了付出滿地的忍蜂屍體外,完全沒有人員傷亡。

木葉的忍者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

很多人疑惑,原來……

“操蟲使一族這麼恐怖的嗎?完全是光捱打不能還手。”一名忍者像同伴說道:“這一晚太可怕了。”

收斂同伴屍體的忍者說道:“別抱怨了,搭把手。”

倆人收斂同伴的屍體。

“這傢伙死的真慘。”

全身是密集的針毛,沒有一處好皮,渾身異常的浮腫,流著紫色的膿血,滿身烏青之色。

令人頭皮發麻的猙獰可怖。

“上水流一族,真是可怕,醫院裡那些中毒的傢伙你見過了吧,不少人疼的滿地打滾,哪怕平日裡再堅強的漢子,也崩潰的哭嚎慘叫。”

“這毒一定很疼!”

同樣的一幕在村子各處發生,不少忍者以及來不及逃離的平民死在無人注意的角落。

被搜尋的忍者們發現收斂起來。

混亂的一夜過去,這才有空注意到這些人。

街邊的房屋,無論哪一間,外表的牆皮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針毛,猶如建築的構造,紙窗紙門的防禦幾近於零,就連房間內也是同樣的景象。

哪怕是玻璃窗戶,由於製造工藝的問題,這個質量的玻璃早就撞的稀碎。

滿街都是玻璃的碎渣,不少房屋失火過後,燃盡的青煙嫋嫋升起。

木葉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人們心中憋著一股火。

一股邪火。

地下避難所中,人群密集,壓抑的哭聲與孩子吵鬧聲不時響起,危險沒有解除,人們只能呆在安全的地下避難所中。

一些孩子還有精力玩耍。

這是個好事,一邊的大人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笑意。

並沒有到最糟糕的時候,不是嗎。

地下避難所是分割槽域的,村民們都是就近前往最近的地下避難所。

此時的人群中,有一群人尤其的顯眼,數量大致有千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