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宴席之後,自然是宇智波的老傳統族會。

在這個場合之中,一般只有族內的上忍才有資格到場,不過,有潛力的小屁孩是例外。

就以年齡而言,泉奈比止水也大不了多少。

止水這個年紀,在忍族中一般是預設成年的。

此時,眾人看著場中一臉迷茫的斑,滿眼都是複雜。

那個戰國時代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男人,沒想到有一天會變成這般模樣。

一些人不時偷眼打量著治裡,治裡一副淡定的樣子。

說起來,族會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舉行了,隨著日漸安穩,通常只會在年底象徵性的做個總結。

“族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沉不住氣,一指二柱子,問道。

“這傢伙真的是斑?那個宇智波斑?”

“有問題嗎?”治裡並沒有正面回答。

“族長!”

我不能接受!

曾經暴打我的男人是個傻子!

眾人看著斑心情複雜難明。

說幸災樂禍吧,有一點。

但畢竟是族人,而且這傢伙也是宇智波曾經的門面,這個樣子,也太.

“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尤其是千手!這個秘密!絕對要捂住了!”

眾人默契的點頭。

對,就該這麼辦!

泉奈嗚嗚嗚的掙扎,老爹田島死死的捂住了兒子的嘴,滿臉複雜的看著自家的大齡大兒子。

怎麼就混成這個樣子了呢,斑。

但好歹,命沒有丟掉。

治裡很仁慈。

一票戰國的老人們,基本都預設是治裡乾的了。

“該不會,你們認為是我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吧。”治裡看著眾人淡聲說道。

眾人搖頭又點頭,看著治裡。

在場的也就只有你能辦到這種事了。

這可是宇智波斑!

見狀,治裡連連擺手,說道:“才不是我打的,要是我出手,早下死手弄死他了。”

“咳咳!”前族長爺爺說道:“治裡,斑好歹也是族人,怎麼能隨便弄死呢。”

“我知道,爺爺。”治裡說道:“但這傢伙太危險了,那次的戰鬥你也知道的,我受傷最重的那次,就是他打的。”

老頭想起來了,治裡雙眼失明的那次戰鬥。

倆隻眼睛都用出了伊邪那岐,意味著接連死了兩次,可見兇險到何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