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長髮的白眼少年腳下一點,身形頓時停滯,隨後升起,伴隨著爆響,接連幾步扭身後,絲滑的落在帶土身側的樹枝下,倒吊著掛在樹枝上。

二段空跳

因為落腳點並不寬裕,帶土又站在這裡,好心的白眼少年怕嚇到帶土,致使帶土失足踩空。

“躲開!別站著不動!你很擋路!”少年不爽的冷喝後,緊跟著跳起離開。

啊,又被反超了。

不能這樣磨蹭下去了,帶土行動起來。

一咬牙,戴好防風眼鏡保護雙眼,拼著受傷影響接下來的考核,冒險的跳了下去。

風在耳畔呼嘯,一些茂密的枝條刮的身體生疼,衣衫劃開,露出道道血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臥槽!”

伴隨著落腳的衝擊,腳底板震的生疼。

十來米的高度在帶土的應付範圍之內,但幾十米就兩說了,而且,高度的預估光憑肉眼實在是很曖昧,沒一次摸準的。

好在有枝條進行的緩衝,但打在身上是真疼。

難受...

香孤。

但這些特意延伸出來的落腳點,絕對是在如今忍校畢業生的應付範圍之內。

慢一點的話,不是下不來。

只是能有多快的問題。

而體術的話,帶土不能說很強,只是說不弱。

放在多年前的忍校,優秀畢業生沒一點毛病,那會的忍校生,別說踩水,上樹都不會。

但在越來越卷的現下,帶土的體術只能說靠後,在合格線附近徘迴。

人的精力有限,六年的忍校時光,能學的也有限,很多學生會對自己的專長進行深度的定向學習,而帶土的主要修行方向是忍術。

不幸的是,攻擊向的火遁並不能在此刻給他多少幫助。

能有幫助的又太難了。

恍忽間,帶土想起來以前看過的一本火遁,似乎是治裡族長寫的,只記得給他看睡著了,就再也沒碰過了。

“可惡,這個時候要是會能飛的火遁就好了。”

腿肚子直打顫,帶土坐在樹枝幹上,看向遠處一座又一座浮空的平臺。

這些是木葉修建的田地,白天升空,晚上落下。

明明才吃了中午飯,肚子又咕咕叫了起來。

“可惡...”

苦著臉,帶土捂著肚子。

體力的消耗很大,所以餓的也快。

早知道,就不應該聽那些前輩學長的建議,多吃一點了。

考試途中,並不供應食物與水,這些都要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