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進入休息時間。

但水門得學習。

美姬搬來了教材,厚厚一本封印術全解。

“總之,先把這個記下來。”

水門點頭應是。

跟著,美姬開始正式的授課。

當年水戶給她們講了一遍的話,轉告給了水門。

三人在一邊聽的津津有味,眼中露出一抹懷念。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多年,但那時的場景還恍如昨日一般。

一堂課結束後, 美姬看了看時間。

“今天就到這裡,明天放學過來吃飯。”

水門眼中露出一抹期待。

“好的,蟲姬師父。”

美姬沒有送水門,讓他自己回去。

村子的夜路上又沒有女色狼,沒什麼好擔心的。

接下來的日子就很普通,上學放學, 到美姬這裡上課, 到了週末則依然是生存演習。

水門有個疑惑,到底是誰把自己從林子中拖出來的, 又是誰治好了自己的傷,一直沒有頭緒。

一段時間下來,水門習慣了這樣普通平凡的日常。

漸漸的,週末去生存演習的路上,跑的越來越快,即便昏迷後回家,路上也快了許多。

由開始的很晚抵達村子,逐漸在擦黑時看見村子。

好起來了。

一個月後,即便是生存演習,水門也沒有昏迷過去,第一次,堅持了全程。

看見兜帽罩衣的蟲妹時,水門有些疑惑。

“結...結束了...”蟲妹結巴但是努力的說道。

她不怎麼喜歡說話,誰也沒勉強過她。

是修行嗎?

水門對著蟲妹露出招牌開朗笑容。

蟲妹不吃這一套。

況且,渾身紅腫燒傷的水門, 也沒有個像樣的笑容。

水門並不覺得疼,雖然確實很疼,但疼痛磨練了意志。

“以後...不用來了...”

振翅後, 蟲妹飛了起來,消失在水門的眼前。

水門走出林子,林間的小道中,大群的蟲子飛舞而來,爬滿了水門全身。

並沒有害怕,水門看著身上的蟲子不斷死去。

原來是這樣治療的嗎。

只是看著生命在眼前逝去,還是為了自己,這樣的治療方式有點悲傷。

結束後,看著滿地的蟲殼,水門雙手合十。

“謝謝你們,寄壞蟲。”

感激的道謝後,水門收攏蟲殼,挖坑埋起,收藏了一枚蟲殼,小心珍重的放進衣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