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兒。”

路滿握了握她的小手,搖頭道:“這次是他們來拜訪我們,而且——是所有高管都來了。”

“嗯?”

顧嘉兒杏眼一亮:“他們從來沒有過這種陣仗吧?那豈不是說——”

“嗯,可能這下,我們距離拿下代理,是最近的了。”

……

晚飯過後,顧嘉兒又回到房間,特意再換了身休閒風格的小西裝。

“苓依苓依,看看這一套怎麼樣?”

顧嘉兒在鏡子前,反覆轉身,看上身效果。

“嗯嗯嗯,好好好。”顧苓依抱著手機。

“你明明連頭都沒有抬,一直在!”

“啟承學長寫的,他可夠發奮的欸,數了數,他現在一天碼一萬字了。”

“嗯額額額……”

“你要不在上面休息一下吧,不用去了。”

路滿開口提議:“他們約了個咖啡店,屬於私下裡聊聊天,增進下感情,沒啥商業談判的性質,或許會有點無聊。”

顧嘉兒仰面躺到床上:“沒關係呀,陪著你去,做什麼都不無聊。”

“那我和苓依,先和爸爸媽媽通一會兒影片,再下去找你?”

“好。”

顧嘉兒想去桌上取一下筆記本,一隻腳剛踩到地上,路滿就皺眉說道:“你生理期還沒過,就光腳踩地板啊?”

“哎呀,哥哥,最後兩三天啦,沒事的,我們白天吃了冰淇淋,不也沒事嘛。”

顧嘉兒俯身扯了扯腿上的絲襪:“而且穿著絲襪呢,喏。”

“太薄了,管什麼用。”

路滿幫她拿來了筆記本,順帶從顧苓依行李箱裡翻出一雙她的短襪。

“腳要注意保暖,地氣涼,不許再光腳了啊。”

“哎呀,囉嗦。”顧嘉兒非要和他槓上,“哥哥,你怎麼和我們爸爸一樣。”

“別亂動。”

路滿硬是給顧嘉兒再套上一雙薄棉短襪,顧嘉兒被他的手掃到腳心,忍不住“咯咯”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