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滿被這隻狗在眼前晃來晃去,看得眼暈。

“怎麼?”

路滿衝狗子不滿道:“你反對這門親事?”

“哥哥,你閉嘴。”

顧苓依被他捏著爪爪,乾脆就用手上的指甲,在他手背上一使勁,印出一個彎月的凹陷。

什麼親事不親事的,才捏爪爪了就想到了以後結婚?

那假如真的答應他,和他戀愛了,他豈不是要天天憧憬生寶寶?

顧苓依覺得,一她對路滿現在的瞭解,說不定真的很有可能,這傢伙可以乾的出這種想一算三的超前預想。

尤其是在戀愛和色色方面。

“和哥哥沒關係。”

顧苓依另一隻手,探到床下,撈出來一盒寵物罐頭。

“你在床下面還屯了狗狗的零食?”

“不是我!是函函它自己。”

顧苓依鼓鼓腮幫:“它趁我們不注意,就去架子上偷一兩個罐頭或者凍幹,藏到我們家的角落裡。媽媽檢查寵物存糧,經常會發現狗糧莫名其妙少得特別快。”

“然後打掃衛生,還能從意想不到的地方,翻出來函函偷藏的東西?”

“對!”

“三十斤的狗子,二十九斤的心眼子。”路滿笑著評價道。

“汪。”函函嗷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表示反對還是贊同。

“噗哈哈哈——哥哥,你為什麼可以這麼精準地形容函函。”

顧苓依笑得眉眼彎彎,這一刻她彷彿有種感覺,好像生活中就應該有路滿的存在,有他的厚臉皮調戲,有他的幽默打趣。

有他的親近陪伴。

顧苓依捏著他的爪爪,偷偷稍緊了緊。

她又拿著罐頭,放在路滿的面前揚了揚:“哥哥,你開啟一下。”

路滿一笑,欣然照做。

完全是她兩隻手可以自行開啟的罐頭,可她沒想鬆開捏爪爪。

兩個人就這麼彆扭的,捏爪爪握著不放手,用剩下的手通力合作開一個罐頭。

傻里傻氣的幼稚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