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陳舒拿著兩支剪下來的“照夜清”和剛買的花瓶回到宿舍。

“陳兄回來啦?”

“嗯。”

“還買兩支花呢!”

“是啊。”

清洗花瓶,裝半瓶水,把花插進去,放在自己臥室裡新買的置物架上,一下子臥室便增色了不少——從一間很普通溫馨的臥室變得多了幾分精緻的味道。

有那麼一點儀式感了。

花香味緩慢釋放,柑橘檸檬的香氣給人一種清爽微酸的味道,有些提神,不難聞不濃膩,很舒爽。

門口探出孟春秋的腦袋:

“陳兄,好雅興啊。”

“……”

陳舒微笑著,過去把門關好。

回來坐下,開啟古修群,想在裡面水兩下群,又因為沒談戀愛的女朋友的注視,覺得有些彆扭起來。

“唉……”

早知道猜出來也裝瘋賣傻好了——

到現在他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那些茶味兒的話,還忍不住五指捏緊、腳趾彎曲。但因為那是清清,於是這種即將社死的尷尬感過去之後,又莫名有一種異樣的爽感。

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

&nmm……”

乾脆繼續做符文。

陳舒的“金鐘罩”快要做好了,交付給擂臺老闆之後,又能獲得一大筆錢。

最近每天他都固定將一個小時的時間用在武者符文的設計上,因為要忙的事很多,一個小時已經是他用在劍光術上面的時間的三分之一,用在小影片上的時間的二分之一,非常多了。

做完這個,再鼓搗姜來的符文。

……

二月底,靈安學府。

張酸奶從外面開門回來。

最近她已經放棄蹲守保安室了,自己找的技術人員也毫無收貨,但她又蹲起了快遞驛站——這個想法還是那個青菜可可帶給她的,她覺得有道理,當代大學生哪有不網購的,只要網購,哪有不去快遞驛站拿快遞的?

那個青菜可可不就在拿快遞的過程中看見過自己嗎?

只是可能離得太遠,自己當時又太專注,所以靈覺沒有反應。

她已經蹲守了好些天了。

依然毫無所獲。

張酸奶有些頹喪,這幾天是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好,成天都為此而憂愁,以至於沒有精神。

“下午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