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還是小聲答,“沒有味道。”

“香不香?”

“桃子味。”

“給我也整點。”

“……”

寧清抓住那隻在自己腿上粗魯的來回亂摸的手,將之拿開,然後微微轉過身子,一邊看著陳舒的臉,一邊用無名指在在小瓶子中輕沾一點,往下點去。

其它手指則翹著。

陳舒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不用閉眼睛。”

“……”

陳舒又睜開了眼睛。

以這個角度看清清,也依然好看呢。

清清手指很柔軟,尤其是指肚,唇膜呈半透明的膏狀,她細心的塗在他嘴唇上,這裡離鼻尖很近,很輕易便能聞到唇膜的淡淡蜜桃香,很清新味道。

陳舒再次環住她的腰,有點困了。

唇膜有毒吧?

應該……

……

次日清晨,院中滿是雪。

陳舒湊近了鏡子,仔細盯著。

嘴唇好像確實變得更細膩了些,原本就很淡的唇紋幾乎看不見了,水潤了一點,顏色也變了一點點。

“真香……”

陳舒走回床邊,換套衣服。

然而衣服剛換到一半,褲子還沒穿,便聽房門咔嚓一聲,被推開了。

陳舒一陣慌亂,連忙拉起褲子,盯著走進來的清清:

“我在換衣服呢!”

“哦。”

“哦!?”陳舒瞪大眼睛,馳名雙標,“你進來都不敲門,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你誤會了。”

“這還能誤會?”

“我只是感覺你在穿衣服,特意試一下你鎖門沒有。”寧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鎖我就進來看看。”

“……”

這還真不是沒有禮貌呢……

純粹的女流氓啊!

寧清不再看他,徑直走到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便走了出去。

當陳舒下樓時,她已換下了睡衣,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閉目凝神。一隻白貓承載她的意識,蹲坐在不遠處客廳的落地窗前,一雙渾圓的眼睛好像剔透的玻璃,代替她倒映著窗外飄落的雪。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