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公里外的一艘船上,一道俏麗高挑的身影站在船首位置,風吹起她散亂的秀髮。

“龍侍已經出現,老闆現在很不滿,他說有人改動他的劇本。”

酒德麻衣修長的眉毛微微挑起,略顯驚訝地說道:“還有人敢改老闆的劇本?需要我現在做些什麼嗎?”

“什麼都不用做,看著就行!”

“只是看著?”

“嗯!”

——

路鳴澤其實並不知道有人在注意這裡。

這傢伙注意到船上又有人跳下來,拎著兩把武器有點像是倫納德,雙方的距離可能有小一百米。

前面的愷撒是真的一點也不怕,從側面貼入,狄克推多狠狠地刺入龍的下顎。

路鳴澤正在尋找著安靜髮絲,這玩意對龍還是有一點用的,是有一定影響的。

找來找去沒找到,心裡暗罵一聲,也只能暫時放棄。

靈活的身體在水中游動著,此時此刻處於暴怒發狂中的龍試圖甩開愷撒,根本沒有注意到路鳴澤的接近。

找準機會,避免被龐大的身軀擦到,又或者是被他的尾脊打到,澤太子重新握住插在龍侍右眼之上的刀。

以此借力來到龍首位置,那一瞬間,路鳴澤是真的有些猶豫——拿出喪鐘,對著他右眼傷口的位置來一槍,興許能成。

實在不行,多來兩槍也無妨!

但他終究還沒有被逼到下定決心的地步,不願意暴露喪鐘,於是雙手握住刀柄,條條青筋在手腕上顯現出來,手臂肌肉猛然發力,硬生生將刀再插深半截手指的長度。

......有。

澤太子是一個穩妥的人,拔出那把鍊金刀具,刀身似乎有損壞,大概可能是因為喪鐘的原因。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太放心的他拔出之後再一次插進血肉模糊的右眼中,身下的龍軀沒有一點動靜。

龍的屍首緩緩上浮,浮出水面的時候是這樣一幅畫面——路鳴澤站在龍首之上,刀插在龍的右眼之中。

“我已經感受不到他蓬勃的心臟跳動聲音!”

愷撒深吸一口氣,主要是之前在水下一直沒有換氣,有點缺氧。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也在,沒有被甩出去。

看著這恐怖的血洞,這位重度中二病患者深深皺緊眉頭,插著的刀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

哪怕不用腦子想都知道,刀是無論如何也砍不出這樣的血洞的。

路鳴澤依舊平靜,只不過看著眼前的血洞陷入沉思中而已。

這玩意該怎麼解釋呢?

我有一件鍊金武器,沒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