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

那女人不屑的說道:“你才十四五歲,編也編的好一點嘛?

“別的不說,你身上可是沒有武器的。我們家那兩個小夥子,身上都是帶著傢伙的……如果不是你先偷襲他們,你憑什麼能這麼完好無損?”

“我……”

樂園鳥氣急,但是說不出來話。

她直到這時,也沒有供出作為“證人”、同時也是作為另一名“行兇者”的理髮師。

可也正因如此,她的話語之中的漏洞無法解釋。

那帶頭的女人看樂園鳥無法分辯,便露出得意的笑容,對一旁的絞殺客氣的說道:“絞殺老大,您也看到了。她沒啥好分辨的。

“不如我們給您個面子。我們承諾,如果調查結束之後,這件事確實與她無關……或者她的確是個藥師,就不找她麻煩……如何?”

絞殺看了一眼樂園鳥,又看了看那帶頭的女人。

突然嗤笑一聲。

“‘戀人’,收起你那小把戲。你們就是看中了這小鴿子作為醫師的才能,想找個由頭把她強行帶走。

“可這年頭,誰家不缺好醫生?”

“您這話……就是要跟我們搶人了?”

被稱為“戀人”的女人,連忙說道:“我們可是帶著任務來的,又不是專門來抓她的——您確定不聽我們老大要來帶的話嗎?”

“帶的話我要聽,人我也要保。”

絞殺悠然道:“不要把那種髒爪子露在在我面前……”

他說著,伸手突然握向身側的虛空。

隨著他指節粗大的五指驟然攥緊,一個隱形著逼近絞殺……或者說,逼近他身側樂園鳥的人被他握住脖頸、活活從虛空中拉了出來。

深紅色的火焰從他的掌心中轟然引燃——明明對方經過了超過70%的改造,基本上已經成為一個鐵疙瘩。可還是被這血一般顏色的火焰瞬間引燃,發出淒厲的哀嚎聲、劇烈的掙扎著。

那血火裹挾著熱風,轟然席捲著、將周圍的人群逼退一步。

只是四五秒的時間,當血火散去之時……那人連同義體、服裝連同參與不多的軀體,都被烤成了散發著刺鼻臭味的、焦黑的塊狀物質。

絞殺只是掌心稍微用力、就將原本是那人脖頸的部分捏碎。而“頭顱”也隨之摔落地上,碎裂開來。

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被稱為“戀人”的女人只是面色微微發白、卻並沒有退去。

她只是強調道:“我們是遵守您制定的復仇法則——她殺了我們的人,我們來追責。

“請問絞殺老大,我們這麼做又有什麼問題?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能講出來個因果嗎?”

聽到這裡的羅素,反應了過來。

他最開始的感覺是正確的,絞殺對自己場子的控制力的確出了問題。

絞殺沒有將“熔爐”的密令告訴所有人,當羅素說出這個詞的時候只有“喜喪”反應了過來。

而絞殺之後吩咐的時候,也只對她說了要記住“理髮師和樂園鳥”的臉……這裡當然也有喜喪記憶力好的原因,而另外一個原因、想必就是絞殺的控制力其實並沒有那麼高。

他必須維持恐怖統治,以威懾力來增加對白獅組的控制。

而這意味著,他其實在“地下幫派”這個領域並不具有核心競爭力……可白獅組的定位明明是偏向於“審判”的,在這種優勢之下,如今的無碼者們依然不會將“白獅組”作為“第一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