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成哥。”

徐麗早就猜到銘成會不顧一切追上來,晃著手中綠油油的手鐲,俏笑著要開車走人 。

紅色的跑車“嗚”的一聲,如脫弦的箭跑了出去,一股尾煙燻得銘成一身都是灰。

此時此刻的他狼狽極了,心也跌落底谷。

“神經病!”

本就心急火燎的銘成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憑著常年跑步肌肉結實的大腿,他不顧一切奔跑了過去。

徐麗的車開得很快,她一邊偷笑,一邊透過倒車鏡觀察銘成的一舉一動。

真是個傻瓜,這手鐲竟然比女人還吸引他,說什麼她也是如花似玉的女人,追了銘成三年也沒把他追到手。

憑什麼這雙手鐲這麼得到他的注意,讓他愛不釋手,甚至捨命也要把它追到。

我偏偏不讓他得逞,誰叫他對我熟視無睹。

徐麗發了狠心,踩了油門又加大了馬力。

才十幾分鐘的時間,眼看轎車越跑越快,銘成追不上了。

真是個無聊的蠢女人,別以為這一招就能把他制服。

手鐲落在了徐家。

回到家中之後,徐麗迫不及待拿出手鐲,反覆地觀看。

她閃爍著目光,凝視著這串造型精緻年代已久的手鐲,突然饒有興致的把它戴在了手腕,欣賞之餘,她有了一種久違的快感。

誰叫陸銘成這麼清高,我就要治一治他。

報復的快感才開始,徐麗的手機聲響了。

手機鈴聲是一首浪漫的歌,一聽就知道是陸銘成在給她打電話。

她拿起手機爽快地接聽了,“喂!”

“我是銘成,開門吧,我在你家門口。”

他居然追上來了。

徐麗蠻不情願地從椅子上起身,透過別墅的窗簾縫隙,一眼看到身材挺拔的陸銘成,站在門口低首沉思。

這貨,還真是鍥而不捨,難不成這手鐲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迅速摘下了手鐲,藏在一個不易被人發覺的地方,那裡放著她的內褲和衛生用品。

徐麗悻悻地開了門,對上了銘成臉型俊美線條流暢的臉頰,語氣誇張得像是剛剛睡醒似的,“哈嘍,親愛的,你終於來我家了。”

等了良久的銘成,沒有給徐麗太多的笑容,眼神尖銳地盯著她,絲絲寒意深不可測,一招招地刺向狂妄自大的徐麗。

這一招夠損,徐麗被盯得毛骨悚然,馬上中斷了笑容,語氣也多了一份謙恭,“成哥,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我倒要問你,你幹嘛搶走我的東西。”

銘成拎住徐麗的衣領,厭惡又嫌棄的眼神,把她瞅了個底。

“把手鐲還給我。”

“啊!”徐麗舉手甩脫銘成力大無比的手掌,佯裝可憐地說,“你態度好點不行麼?”

“誰給你講慈仁,你這是搶劫。拿了別人的東西不還。”銘成的語氣頗為凝重,他一直剋制著,可還是忍不住大發雷霆,“徐麗,你這習慣不好,得改。把手鐲還給我!”

“哦!”

徐麗有些無聊地倚靠在了門口,她抿了抿嬌嫩的紅唇,氣勢微頹地望著對方,“那你也得告訴我,這手鐲是什麼來頭,是哪個女人的?”

“它不屬於任何人,是我的。”

銘成的眼神頗為堅定,看樣子不像在撒謊。

徐麗有一絲恍惚,這樣認真的銘成,她還是頭一次見,沉思片刻,她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