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華講到最後時義憤填膺,拿起拳頭不停地拍牆壁,“我真想打他們呢,可惜我身子弱啊,力氣不夠,姐姐你不是會跆拳道嗎?找個機會跟他們鬥一鬥,看他們還敢往我們家裡跑。”

“好了,雪華,別講太多了,安心你的學業。”

芸雅不想把母親的事告訴妹妹,與此同時,她還多了一份心事,她的家傳手鐲不見了。

這手鐲是外公給外婆的定情之物,據說價值連城,戴在女人手上,會獲得一份好姻緣。

可是手鐲偏偏這個時候不見了,芸雅揣摩著昨天去了S市,手鐲應該掉在S市了,有可能在公司業務談判的過程中丟失的,也有可能掉在那個夏慕咖啡廳裡。

總之,跟S市是脫離不了干係。

短短的時間裡,她失去了最寶貴的兩樣東西,芸雅心情十分低落。

G市第三人民醫院,芸雅按圖索驥進了母親的病房。

白的,一切都是白的,牆壁白的,醫生護士和病人的衣服也是白的。

面對著刺目的白色世界,以及母親躺在病床上和藹安詳的表情。

芸雅沉重地發出了哀嘆,“媽!”

母親林美蒔睜開了眼睛,“寶貝兒,你來看媽媽了,媽媽沒什麼事,只是血壓有些高,高血壓發病罷了。”

怎麼回事?媽媽沒有自尋短見,聞宇在騙人嗎?騙得她的同情,好讓自己嫁給他。

這個愚蠢的男人,用不純的目的做出了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不恨他才怪呢,還說要嫁給他,簡直是做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真的給嚇壞了,有人說你是自殺呢。”

芸雅囉囉嗦嗦地坐在媽媽面前,抓緊她纖弱的手臂,一個勁的在唇邊捂暖。

“沒有,是哪個人說我自殺了?”

美蒔有氣無力的回答女兒。

“是聞宇那個王八蛋。”

“是他?”

美蒔也很生氣,“那你給了他一巴掌沒有?”

“我打了他,但是他有助手,我不敢把事鬧得那麼大,就直接來看你了。”

“嗯,這就對了,別去理他們。”

“那個聞宇痴心妄想,要我嫁給他,說是隻有我嫁給了他,這筆債務才會一筆勾銷。”

芸雅和母親同仇敵愾,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幕幕,氣得把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他說什麼?要你嫁給他。這個賤人不是在趁人之危嗎?該打!”

美蒔縮回了手掌,激動得坐了起來。

“嗯,我也覺得他腦子有毛病,也不想想人家的心情是多麼的痛苦,母親都在醫院裡呢。他還想娶人家。”

“唉!”

林美蒔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寶貝,讓我休息一會兒吧。你到那邊坐坐。”

“嗯。”

芸雅點點頭,乖乖地坐在了一邊去。

她在心裡在盤算一個事,如果母親是高血壓住院,那花的錢就應該不多了。等會兒去問問醫生,住院下來要多少錢的。

她才不會為了免除這筆債務就輕而易舉地嫁給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