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是一名天才畫家,能模仿出林凡的畫風。」

「呃!」

芸雅皺眉,「你為什麼老提這個人?林老師的畫雖然美,但也不是遙不可及,只是恰巧一個人能畫出他的風格。」

「聽說她們同居過,白藝玲當然熟悉林老師的畫風了。」

「那又怎麼樣?而且道聽途說的的東西有幾分真實?」

「我不喜歡林老師,他今天沒來上課,我覺得很開心。」

周曉溪不加掩飾自己對林凡的厭惡之情,沉思之中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芸雅卻在這時默唸,希望林老師沒事。

她突然起了身,「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如果只是為了這些事,那好,我已經聽完了,我也該走了。」

在周曉溪的眼皮底下,芸雅大大方方的離開了周家。

這個女人真討厭,對別人說三道四,還要讓我來評價,什麼意思?

林凡把白藝玲送進了醫院,他沒想到白藝玲帶給他的是這樣一個結果,這肚的孩子應該不是他的吧,但是他也不能這樣僥倖。

他辜負了白藝玲。

白天,芸雅給他發的簡訊,他也沒回復,真是沒臉見自己的學生了。

主治醫生從醫院推門而出,告訴林凡,白藝玲流產了。

「你是她的丈夫嗎?這裡需要簽字,白藝玲身體虛弱,需要住院一段時間,後期還要做清宮手術,你要有個心理準備,白藝玲可能今後都不能懷孕了。」

「我不是她丈夫。她懷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這個讓人失望的訊息,在林凡的耳朵裡就是一種諷刺。

病房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白藝玲似乎聽到了林凡與醫生的對話,彷彿這個世界拋棄了她,她成了孤家寡人了。

主治醫生找不到人簽字,只好走進病房,安慰白藝玲。

白玉玲抽泣著向醫生控訴,「就是這個王八蛋推了我,導致我流產的,搞得我今後再也不能生育,他是個罪人,我要控訴他。」

林凡早就走了,白藝玲哭都沒用,兩隻眼睛紅腫得像是櫻桃。

這個世上她也沒有朋友,除了那個剛剛找她的芸雅。

怎麼辦?給芸雅打個電話吧,讓她來幫助自己,控訴那個禽獸不如的林凡,她的後半生完全被林凡給毀了。

芸雅懵懵地回到了家裡,發現別墅空無一人,客廳茶几上留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字跡很清晰,是林凡書寫的。

「芸雅,我回一趟公司,恐怕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能回來了,你保重。」

他竟然離她而去了!

芸雅的心空落落的,像是捅了一個大洞。打他的手機,對方也不接。

一瞬間芸雅感覺天旋地轉,站不起身來了。

銘成太缺德了。

坐在沙發上的芸雅,欲哭無淚。

這時手機響了,芸雅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不會是銘成打來的電話吧,再不然就是林凡的。

帶著一線希望,芸雅迅速點開了手機。

「芸雅,我是白藝玲。」

「藝玲姐,你,你怎麼啦!」

「我現在生病了,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