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陶志……」

「沒錯!」陶志饒有興趣的盯著芸雅,「有空去我們的畫廊那裡看一看啊!」

「一定!」

芸雅咬緊了嘴唇,點點頭。

「唉!芸雅,你畫的怎麼樣了?」

銘成興沖沖地跑了過來,芸雅的畫作完成了大半,一株灼灼的向日葵在整個大環境背景下顯得十分奪目。

這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裡,他也拍了不少照片,收穫很大。

唯一不爽的是,芸雅正在跟一位中年男士談話。

他是誰?

銘成不懷好意地打量他。

黑色的高領羊毛衫,顯得整個人十分的精緻。

從著裝可以看出此人非同凡響。

「陶先生,我先生來了,沒什麼事?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可以先加下微信,以後有事再聯絡。」

原來這位英俊高大的男士是芸雅的丈夫。

陶志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芸雅和銘成,不敢相信她早已結婚,她剛才還說她是在讀研究生呢。

芸雅哪裡想到陶志會想那麼多,她和銘成並列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俊男靚女。

「那沒事,我們日後聯絡。」

陶志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想離開。

「唉,先生,你別走,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啊,芸雅跟你這麼熟。」

芸雅拉住銘成,小聲對他說,「我們才剛剛認識呢,你把我們說成這樣了。」

「幹什麼的?」

銘成說的時候直翻眼白,是不是有點看不起這位冒昧打擾女士的男人。

「開畫廊的,你可別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他說我的畫可以開畫展。」

原來這男的是搞藝術的,和妻子挺合拍的嘛。

銘成定睛注視他,陶志已經沒有耐心跟這兩位說話了,還想走。

銘成拉住他的衣服,「陶先生,誤會了,我想你是可以給我的妻子辦畫展的。」

「嗯!行啊,芸雅,你把畫作寄到我們京都畫廊,一個月後你將收到我們的參展邀請。」

「真的嗎?有這麼好的事?」

芸雅半信半疑地看看銘成,又看看陶志。

她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厲害,油畫有這麼高的榮譽參加畫展。

看名片上陶志的頭銜,是幾家大畫展的策劃人,這事不假了。

「我看了你的畫作,如果這些畫作完完全全是你創作的,那這個絕對沒問題啊。」

「嗯,嗯,那是,那是。」.

芸雅不停地點點頭,興奮極了,彷彿迎來了事業的曙光,又上一個臺階了。

「那沒什麼事了,我也有事要走了,你們再一起好好商量吧,先把畫作寄給我,一個月以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