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雅拂了拂凌亂的頭髮,這事她還是很為難的。

她緊咬下唇,帶著猶豫的語氣問他,「你能不能給點我時間,讓我慢慢適應這個家。」

「你的房間還在2樓呢,你每次都說需要要給你時間,讓你適應。」

「我已經給了足夠多的時間予你了,你還沒適應嗎?」

「嗯!」

芸雅乖乖地點點頭,好似一隻受過驚嚇的小鹿,無辜地望著他。

「你已為***,不要再說這種幼稚的話了,什麼都不會嗎?不如我來教你。」

銘成突然用手指掐住芸雅的肩胛骨,輕輕的揉著,接著又用唇用力地頂住芸雅的嘴唇。

「啊!」

芸雅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吻懵了,她推開銘成,發出來極力抗拒的嗚咽聲,「別這樣。」

「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只是想陪伴你,不讓你太孤獨寂寞而已,你想太多了。」

芸雅說這話時有些結巴,她不擅長說謊,而此刻銘成又過於霸道。

每個軟弱的女人都不會拒絕霸道的男人,彷彿他們就是自己最強悍的保護者。

「記住,我是你的丈夫,已經結了婚扯了證的丈夫,你不要連妻子的義務也不想履行,來,跟我回房間,和我在一起。」

天哪,他居然這樣對我,一瞬間芸雅懵了,她腦海裡天旋地轉,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是走還是留,走的話,又怕英俊的丈夫被人覬覦,讓她終日不得安寧,留的話,她又將失去自己的清白,成為他的掌中嬌妻。

「別這樣。」

芸雅掙扎著要逃跑,奈何腳步不留情,還是一步一步的跟著銘成回到了房間裡。

銘成知道芸雅不想被人強迫,便將她請到了臥室裡的沙發上。

兩個人面對面地坐著,你看我我看你,分外的陌生又親密。

在芸雅眼裡,銘成的英俊不再具有親和力,反而多了一種痞痞的怪味道。

他撇著嘴巴,眼神帶著戲謔,試探地問她,「你是不是害怕了。」

芸雅搖搖頭,木然空洞地看看他,又看看地毯,彷彿被動得心不甘情不願。

「是不是不想做我的妻子,怕傳出去對你不利,還想找個備胎?啊?」

「不……」

芸雅搖搖頭,「我才不是你這樣想的,別那麼齷齪了。」

「那為什麼不同住同睡?你是我的妻子,是要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你明白嗎?」

銘成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一字一句的開導芸雅,心裡早就一團窩火了,傻丫的,到現在了還不明白這個道理,是裝清純還是幹什麼。

他特別不待見芸雅這裝懵不懵的樣子。

而且他特別不相信芸雅心裡就沒他,如果她心裡沒有自己,恐怕也不會這麼早就過來找自己吧,還說要住在這間大房子裡,明明心裡就有鬼。

「好吧,你自己想清楚吧,不要以為我非你不可。」

銘成突然跳下沙發,以非常利落的姿勢旋身轉頭走出了大門,砰的一聲,華麗又復古的大門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