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居然這麼嚴重呢,靈兒不是被他用鈔票支走了嗎?怎麼事情暴露的這麼快,難道是芸雅那個神秘的男友報的案?

「爸,那你說怎麼辦?還是趕緊向公安局求情吧,送多少錢都行!」

「你爸爸不會花這麼多錢幫你擦屁股了,你還是乖乖去監獄你坐牢吧?!」

「爸,我不想坐牢,我就你一個兒子,你就這麼捨得我坐牢嗎?求求你,救救我。」

他甚至怒不可遏當場打起了手機,他要找靈兒回來,跟她好好談談,這事怎麼暴露出去的?不是說好了要封口嗎?怎麼這麼快就被人知道了?

可是靈兒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他已經銷聲匿跡了。

她收了聞宇10萬塊錢的遣送費,遠走高飛了。

兒子打電話的樣子真是難看極了,聞父終於看清了兒子的真相,這事確鑿無疑,他幹了壞事。

「你合夥他人下藥女人,意圖不軌。」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意圖不軌。」

聞宇突然抱頭痛哭,坐在地上不起來。

風光旅館是他們家開的,上次他只是回自家的公司坐一坐的,沒想到碰巧遇上了賀芸雅,就被人捏造是意圖不軌。

「唉,兒子,你哭什麼呀?當務之急是怎麼解決這個難題。有人已經報案了,證據監控影片什麼都在,你跑不掉了。」

聞父坐在椅子上,替兒子哀嚎,「那個女的,名字叫靈兒的,現在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不,不,我不認識她,你不要搞錯了,我從來沒有幹過壞事,一件都沒有。」

聞宇哭的稀里嘩啦的,沒想到他也有坐牢的那天,而且這麼快就到了。

聞父不是不同情這個兒子,他恨的是兒子居然做了壞事也不願承認。

「你起來吧,不要這個樣子了,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

聞宇這才緩緩地起身,坐在了父親的對面。

父親兩鬢蒼白飽經風霜,最近為他的事操碎了心,實在是不應該。

「我們還是去芸雅家裡,向她道個歉,看這案子能不能銷掉,如果免不了要賠償,看賠多少錢吧,只要你知錯就改,保證下不為例,這牢不坐也罷。」

「爸爸,謝謝你,我一定改。」

聞父帶著聞宇等一幫人登門去了賀家。

賀家的事,聞父略知一二,聽說她們也搬了家,去了s市生活,經過幾番周折,也終於打聽到了,賀芸雅的家住在哪裡。

芸雅沒有聽到聞宇的任何訊息,他不知道陸銘成偷偷報了案,將她被人下藥的事告上了警局。

他甚至利用公安局的關係和權利把風光旅館的監控影片都調取出來了,儲存得很完好。

證據一旦獲取,聞宇就註定逃不了這場牢獄之災之家。

賀芸雅還在房間裡畫畫,得知母親在迎接了一對陌生又熟悉的父子。

聽陸銘成的話,出門在外要保護自己,生怕母親遇到壞人的芸雅,她很快就衝出了房間。

「聞達聞宇,你們幹嘛來我家?討債嗎?」

美蒔對這對提著重禮上門父子很沒好感,特別是聞宇,西裝革履一表人才,站不遠處,眼睛都不敢看她。

「你們家芸雅,現在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