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裡,靈兒不停的用紅花油揉自己的脖子,剛才銘成掐她的脖子也太用力了,差點給掐斷了。

還好,銘成給了她一條後路,沒有將她繩之以法。

她一邊使勁的揉著脖子,一邊哀求地對旁邊的聞宇說,「老大,我不想幹了,我想辭職,這個仇我真的報不了。」

聞宇正專心致志地開著直升飛機,根本沒有心情去搭理她。

這些仇恨只能自己去消化了,誰叫她這麼傻,老大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雅非常害怕,堅持要銘成陪他睡一個晚上。

作為芸雅的男友,銘成也沒有拒絕。

他在芸雅痴痴呆呆的目光面前,脫掉了上衣和褲子,在沐浴室裡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裹著浴巾瀟瀟灑灑地走了進來。

一切順理成章,銘成坐在芸雅的旁邊,溫柔地問她,「你也去洗個澡吧。」

「不不不,我不想洗,我怕!」

他說出了內心的惶恐,今夜怕是無眠了,除非銘成能摟著他清清白白地睡一個晚覺,不然他一個晚上都在做噩夢,不能睡了。

銘成的身上散發著沐浴滋潤後的清香,芸雅聞著特別舒服,突然有些釋懷了,男有在她眼裡就是保護她的戰神。

他撫摸著芸雅的頭髮,目光語氣都極其溫柔,好像在看一個他寵溺的寵物,「別害怕,芸雅。沒有人敢欺負你的。只要我銘成在,你就不會受任何人的欺負。」

儘管銘成保護了自己,可他到底是自己名義上的男友,並末實質發展到真男女那一步。

此時此刻的銘成,對她來說,有些陌生也有些讓她害怕。

她把自己縮成了一隻貓的樣子,還用被子把自己渾身給裹住,好像等著人來疼愛,又好像在迴避現實。

銘成看出了芸雅內心的恐懼,再度摸摸她的頭,「芸雅,你是害怕我這個男人嗎?」

他出其不意輕輕地吻了芸雅的兩片唇。

芸雅也閉上了眼睛,她不是在享受這個吻,是無法迴避這個現實,由得銘成盡情地索取。

銘成小心翼翼地吻著芸雅,覺得意猶未盡,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芸雅不喜歡銘成過度索取,死命地推開他,「別這樣,我不想跟你。」

「睡吧,不要想太多了,天都這麼晚了。我也很累。」

銘成把浴袍給脫了,只留一條內褲,赤裸裸地躺在了芸雅的身旁。

由於肌膚相貼,芸雅明顯感覺到了內心和身體的燥熱,她自始至終保持著一個動作,不敢越雷池半步,跟銘成發生什麼。

她發現跟銘成躺一張床後,越發睡不著了。

她不該提這種幼稚的要求,跟他同床共眠。

萬一深夜,她把持不住了,銘成又提出非分的要求,那她豈不是成了他的女人不再幹淨。

「睡吧,芸雅,別想太多。」

銘成知道芸雅在害怕,照顧她的感受,一直選擇背向式的方式躺在床上,兩個人並末靠得太近。

「你不蓋被子嗎?天氣變涼了,晚上不蓋被子會感冒的。」

誰知銘成沒有說半句話,他已進入了熟睡之中。

芸雅出於憐惜,給他蓋好了一層被子。

算了算時間,應該是凌晨兩三點鐘了。

銘成也沒刻意的去動她,呼吸均勻,體態平穩,好像一尊石刻的雕像,誰也無法動他。

芸雅心裡剩下那份忐忑便放了下來,也開始安穩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