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常的一家子開始的時候去找派出所告我,但是我拿了手續出來,派出所也不好管。讓我們自己協商。

姓常的沒露面,他那三姨太找到我家,我門都沒讓她進,就在門口。

我說:「幹嘛來了?」

「商量商量,你家那廣告牌子能拆了嗎?」

「你家這城門樓子能拆了嗎?」

「我們這都是合法建築。」

「我那也不是非法亂戳的。」

「你要是不拆,那隻能我找人幫你拆了。」

我一聽樂了,我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拆拆看!」

就用了一晚上時間,我那些廣告牌子都給我拆了,鋼筋鐵骨的都切割賣了破爛,據說夠了工錢還有剩。

三姨太倒是講理,一大早就來敲門,拿著一兜子錢遞給我說:「你那廣告牌我幫你拆了,除去工錢,這還剩了不少,最近鐵挺值錢的。」

我把錢接過來,我說:「謝謝您了。麻煩您了!」

當即我就給鄒夜行打電話,鄒夜行和玉堂春隨後就到,身後跟著幾百弟兄,我大手一揮說:「給我拆,給我拆得一塊磚給不許剩下,把這宅子給我拆成平地!」

鄒夜行和玉堂春那都是什麼人啊,手下馬仔多了去了,不過工程量好大,幾百弟兄不夠用,鄒夜行和玉堂春開始打電話搖人,人來得越來越多,最後足足有幾千人,只用了多半天時間,這常府就被拆得一塊磚都不剩。

派出所調查員來了也沒辦法,只能幹瞅著!

最後有人裝了倆籃球框,這對面看起來像個籃球場一樣。

一直到最後,我也沒看到常小玉露面,也沒看到秦之棟露面,更沒看到一個兵。

張自道站在我門口看著對面說:「調兵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得有兵符!他秦之棟雖然是兵部總長,但兵部總長調兵也得閣委會授權才行。」

惜君說:「這姓常的一家能善罷甘休嗎?」

我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一直都是防守反擊,大不了打官司!我還真不怕他告我。房子又不是我拆的,鄒夜行和玉堂春帶人拆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李麗真挺著大肚子站在門口,看著門前的籃球場說:「這下敞亮多了,心情也好多了。」

我說:「以後這裡就是一公園,李麗真同志以後帶著孩子在公園裡走走,多好啊!」

李麗真靠在我身上笑著說:「王律,你對我真好!」

「爸爸在青山居住了幾個月了吧,病好些了嗎?」

「爸爸一直在靜養,身體好多了。但是他不想回景福宮,說看到你築的京觀頓時就犯病!」

「媽媽在姑姑家住得還習慣吧!」

「媽媽開始信佛了,每天都有事幹!過得也很充實。二哥在研發一種新型的發動機,據說快成功了,大哥每天都在思考哲學,反正都挺好的。」

「麥瑞卡人有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