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面走,剛到門口,吳佩琴攔住了我說:「大叔,您這是從什麼朝代穿越來的?」

「我就看看畫,沒別的意思!」

「您看畫是行,但是您這行頭有點不搭啊!咱這裡西洋畫展,不是國畫,您是老華僑了吧!」

「穿棉襖不讓看畫展啊!我就進去看看,姑娘,大家都是天朝人,天朝人別為難天朝人。你要是看不起我,那就不對了。」

「那您進去看吧,別和別人搭話,靜靜地看。今天裡面來的都是大人物。」

「誒!得嘞!」

我抄著手進去之後,就圍著畫走了一圈,畫得確實還行,但是也不至於一幅畫就幾十萬上百萬的,這明顯就是在洗白白。

最後我躲在一個角落裡,整了一瓶紅酒喝,沒菜,幹剌!

貝拉到了我身邊,小聲說:「來了不少大人物,就連被你一刀捅胸叉子上的老冬也來了,他要買畫。」

「他不是住在海里嗎?他買畫幹嘛?這是裡應外合要弄我們的錢啊!」我小聲說。「你繼續去打探訊息,及時向我彙報!」

吳佩琴這姑娘不錯,見到我在角落裡坐著喝酒,過來坐在我對面說:「大叔,來多少年了?」

「有年頭了,記不清了。」我說。「咱天朝人喝酒得有菜啊,姑娘,你讓***剌,不講究。」

「得,我找點下酒菜去。」

很快,她給我找了幾袋牛肉乾過來。

我一邊喝酒一邊說:「姑娘,聽大叔一句勸,別和這群人摻和,沒什麼好人。」

「大叔,你什麼意思啊?」

「你手裡有點錢,帶著錢回家。事兒,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大叔,你誰呀?」

「你爸讓我來找你的,說讓你把錢還了。」

「我爸爸已經死了。」

「我殺的。」我盯著她說。

她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咬著牙看著我說:「你為什麼那麼心狠!」

「要是你還執迷不悟,你的下場會和你爸爸一樣。」

「這裡不是天朝,這是神域腳下,這是奧林匹斯山下,這是聖城。你想怎麼樣?」

「忠言逆耳!」我小聲說。

「大叔,我還有重要的客人,我就不陪你了。我這裡也不歡迎你,請你自行離開吧!」

說完,她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