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來換上便裝,我站在衛生間裡,看著鏡子裡的張嫣笑了。她也看著我笑了。她很開心,我也很開心,這就足夠了。

琪郡主從後面抱住了我說:「此次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裹在你的懷裡。」

「天王無心朝政,你們姐弟多費心了。長青身為宗人令,有著無邊的權利,不能讓他無限膨脹,你得管住他。我這把劍放在你這裡,當他不聽話的時候,你就用這把劍提醒他,警告他,再不聽,……」

我沒有說下去,再說下去,話就太難聽了。

琪郡主說:「我捨不得你走。」

「不走不行,長公主有身孕在身,我必須回去。另外,李繼春還活著,他活著就是對我的羞辱。」

「一個月能回來一趟嗎?」

「不一定。」

「三個月呢?」

「說不準!」

「為了我,可以抽空回來一趟嗎?」

我轉過身看了她很久,把她抱在了懷裡,我說:「國事繁重,偷不得片刻清閒啊!苦了你了!我儘量抽時間來看你。」

……

我回到京師的時候,來接我的是張自道、貝拉和路易斯伯爵!

在車上的時候,貝拉看著我說:「你簡直就不是人啊!以一敵萬,就像是收割機進了麥田!叫你人屠,很是貼切!」

路易斯伯爵伸出手說:「王先生,我想握一下人屠的手,可以嗎?」

我和他握握手說:「你留下做人質,我帶著你女兒去麥瑞卡,我們合作要了他狗賊的命。」

「合作愉快!」他的大手握著我的手,很用力,在不停地晃著!

出了機場不久,我下了車,上了宋河的車。

還沒回家,先到了會場。

雲清坐在桌子後面呵呵笑著說:「這下王律同志人屠的外號坐實了!這影片把我看的頭皮發麻,但是我很欣慰啊!這堪比當年的冠軍侯霍去病啊!」

「全是資本走狗和妖孽,不殺難道留著過年下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