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儀投放了那兩個女人的證詞,說看到我把貝拉拽了出來,拉著走了。說我看起來挺兇的,挺野蠻的。

「這證詞能說明什麼?說明我是個壞人嗎?」

高檢大聲說:「難道說明你是個好人嗎?你審問嫌疑人,為啥要在女廁所裡審問?你把她帶出來,帶去派出所審問不行嗎?」

「當時張真和李清揚都在現場啊,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高檢說:「但是張真和李清揚都沒有進女廁所,在女廁所裡只有你和貝拉,還有那個被你打暈了的李長明!」

我不知道還能說啥,這種場合下,不能說有人要殺我和李麗真的事情,閒雜人等太多了。

這事說出去,影響太大了。

我這腦袋價值一億美刀,李麗真價值五千萬美刀。說出來驚世駭俗,卻於事無補!

再說了,這事兒不說,雲清也一定知道。雲清一定明白我是被冤枉的。

張自道這時候清了清嗓子說:「貝拉郡主,你說王律同志冒犯了你,那麼你能說說他的身體特徵嗎?你懂我說的什麼意思!」

貝拉說:「你什麼意思?」

張自道說:「人和人都是有差別的,你描述一下,王律同志的身體特徵。」

「什麼特徵?」

張自道說:「你該不會是個瞎子吧!」

「男人都一樣啊,有什麼特徵?!」

張自道用力一拍桌子,大聲說:「咱這裡是很嚴肅的地方,辦案嘛,必須要嚴謹。我案子辦了太多了,這種案子也接觸了不少。我眼裡從來不揉沙子。有些問題是無法迴避的,你必須描述一下王律同志的身體特徵,難道非要我說的那麼直接嗎?」

貝拉這時候明顯有些慌了,她好像根本就不懂男人什麼樣。這女的這麼純潔嗎?

我把手抬了起來,撐著腦袋,一臉懵逼地看著貝拉!

貝拉這時候直接站了起來,大聲說:「噁心,想起來就噁心,我不想再提這件事了。」

她竟然起身,拎著包轉身走了。

這小皮鞋嘎嘎嘎嘎響著,就像是掉了一地乒乓球!一連串的聲音跑了出去,再也沒有回來。接著就是汽車引擎的轟鳴聲,越來越遠。

張自道說:「這原告走了,這還審不審啊!」

老謝這時候大聲說:「王律同志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但是我搞不懂啊,這審外國妖精,管馬德華什麼事啊?那可是我們的表演藝術家啊!那豬八戒演得,絕了!難道馬老師和妖精有什麼關係嗎?」

我說:「是愛德華!」

「愛馬德華更不行了,這什麼情況啊!」

我知道老謝故意起鬨架秧子,他這麼一說,鬨堂大笑,就連雲清都笑了。不過他笑了兩下之後,就敲桌子了,說:「都嚴肅一些,咱們這是在審理案件,性質很惡劣啊!雖然原告走了,但是這件事也不能這麼算了,還得繼續審啊!」

張自道站了起來,大聲說:「王律同志,你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這女的就是一妖精啊,我在女廁所堵住她,就問了她一些問題。妖精你們也知道,跑得快,堵在哪裡算哪裡,不能讓她亂動。後來我帶包房裡去了,老宋給我打電話,讓我放人,不然我直接就把她送你們鎮撫司降妖衛去了。」

老宋說:「人家是伯爵家的郡主,在咱們這裡算妖精,在英吉利人家是貴族。你把她當妖精給弄了,要出大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