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趟廁所,剛才在劉家就憋著,沒好意思去。到了這裡把關鍵的話說完,我再也憋不住了,剛好這公交站臺後面就有。

徐晴說也去,我倆就一起去了。我出來之後等她,她出來之後說讓我跟她去一趟藥店。

我問她買啥藥也不說,到了之後才讓我去買驗孕紙。

這事兒咱也有責任,乖乖去買了。賣藥的小姑娘不是東西,非要推薦我買貴的,一個八塊錢。我說就買最便宜的,幾毛錢一個的就行。這種東西,貴的便宜的沒啥區別。

徐晴就覺得我摳,說她出錢,要買就買貴的。她不用我了,自己不僅買了驗孕棒,還買了別的藥。

我氣得從藥店先出來了。

我是個醫生,這點事兒我還不懂嗎?她不僅在侮辱我的職業,也在拉低我的智商。

我此時有點分不清,到底是我精神病還是她精神病。

不過想想我是個精神病,大抵是我錯了。

但是出來藥店之後我還是沒忍住,我說:“徐晴,這貴的驗孕棒能改變客觀事實嗎?我的意思是,假如你懷孕了,這驗孕棒能把你的孕驗沒嗎?”

徐晴說:“一輩子驗幾回?再說了,那個幾毛錢的就一個小紙片,你看這個多好,帶包裝的,還帶塑膠殼,看著就高階。”

我說:“嚴寬看著也高階,你找嚴寬去啊!”

徐晴看著我呵呵笑了,她指著我說:“精神病,你吃醋了,對不對?你吃醋了對不對?”

我指著公交站臺說:“你先回去等車,我買兩瓶水去,我得敗敗火。我跟著你過日子真上火。”

我回來的時候拎著三瓶水,水也是買的最便宜的。

但是當我回來的時候,我還真的看到嚴寬了,她在路邊和徐晴說笑呢。

嚴寬有一輛很大的越野車停在路邊上,在越野車旁,還站著一個穿著短褲露著大白腿的靚麗女子,看著挺豪邁的。

這女的給我的第一感覺就不錯,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什麼良家婦女,但是我總覺得她有一種俠客精神。

就那種“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感覺。

我和她不一樣,我是後面那兩句: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見到我拎著水回來了,嚴寬離著很遠就和我打招呼:“王哥,王哥。”

他屁顛屁顛跑過來,幫我拿著水說:“買這玩意幹啥,我車上有的是水。”

我說:“車裡的水溫的乎的沒法喝。”

嚴寬說:“我車上有冰箱!走,上車,老弟送你們出城。”

我說:“不用,我們坐公交。”

嚴寬說:“客氣啥啊!我和小晴是同學,我倆那時候關係可好了。”

我說:“我不是客氣,我就說實話吧。我看你不順眼,我見你就想弄死你。”

徐晴在一旁咯咯笑了起來。

在車旁邊那女的也呵呵笑了起來,說:“在燕京敢這麼和嚴大少說話的人,可不多。王哥,你哪一路的呀?”

嚴寬說:“你閉嘴,你怎麼和我王哥說話呢?!”

嚴寬說:“王哥,可能咱有點誤會。我和小晴上學那時候是處過幾天,不過連手都沒拉過,您千萬別誤會。”